与她此时此刻干燥的手?掌不同,江寻周的手?细腻白皙,像刚抹上一层护手?霜一样透着光亮。
阮今歌正在疑惑江寻周的行为,下一秒却听见他说
“其实我紧张得都出汗了。
”
阮今歌怔愣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表达的意?思。
在寒冷且干燥的冬季,他因为言语中不小心冒犯了她的舅舅,手?心出汗到转不稳钥匙。
地位仿佛随着站位逆转,阮今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周遭一切都被虚化,只?有他那双真诚纯粹的眸子变得清晰。
“没什?么好紧张的,长辈哪里会跟我们计较。
”阮今歌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在哄小孩子。
阮今歌手?机震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阮今歌一边被人?扶着往外走,一边接起了电话:“怎么啦?”
“宝,你受伤啦?”电话那头传来徐薇焦急的声音。
阮今歌把?手?机拿下来看时间?,问:“你们该不会才到山顶吧?”
“对啊,我们一上来何涛就说你受伤了,江寻周先?带你去医院了,你怎么样?严不严重?”
“还好,就是?脚崴了一下,医生说冰敷一下,涂点红花油就没事了。
”
“那就好,那我们周一学?校再见吧。
”
电话挂断之后,江寻周又?半扶半抱地把?她放在了副驾驶上,轻车熟路地在导航里输入了她家的地址之后,发动了车子。
看到江寻周这熟练的样子,阮今歌又?想起来上次自己喝醉,江寻周一个人?把?她送回家的事。
她开口?:“你总是?帮我,我真的还不清了。
”
江寻周看了她一眼,淡淡笑着,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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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现在说什?么报酬都不合适,所?以他干脆闭口?不谈。
阮今歌自己琢磨了好一会儿,开玩笑似地说道:“要不我让我妈不收敦敦的学?费吧?”
“不收江敦言学?费?”江寻周侧头扫视了她一眼,语气悠悠的,“我的付出,凭什?么让江敦言享受成果?”
不对,也不是?江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