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不是还有时间嘛!”
我急着辩解,“等我过些天把书放放,肯定会观出门道的。
”
沈叔不再多言,“你出来洗洗脸,吃点饭,书不是一日看完,道也不是一天学成,若是身体垮掉,更做不了我徒弟。
”
“嗯。
”
我点头准备跟他出去,又看了看牌位,忍不住问,“沈叔,为啥那牌位上没字啊,像您这种先生,供奉的不都是祖师爷的牌位么,您怎么不写祖师爷名讳啊。
”
“我祖师爷太多。
”
沈叔斜我一眼,“写不过来。
”
额。
怼的我没话说!
“所以您就弄个无字牌把祖师爷放心里了?”
“差不多吧。
”
沈叔轻飘飘的回,“最主要的,是留给我徒弟。
”
“徒弟?”
我没懂。
沈叔对我笑笑,“我活着,我的师父都不认我,我也没脸提起他们的名号,但我死了,我希望能有个拿出手的徒弟,把我的名字写在牌位上,以表我沈某人重入正道之心。
”
阳光晃进来,我微微眯眼,见沈叔的刀疤脸被镶嵌了一层金边。
我脑子一抽,:“沈叔,你放心,我回头一定会把您的名字写到牌位上,让您瞑目。
”
沈叔脸色一变,“我说了收你为徒吗?”
我没皮没脸的笑,“迟早的事儿么。
”
他故意气我一般,“我可是要人尖儿!”
“我就是人尖儿!”
我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