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沉岫的动作停下来了。
解离之发现有希望,立刻缠了上去,他白瓷似的小脸此时已经红透了,他喘着,几乎哀求,“夫君!!……阿离、阿离很痛……”
他哭得眼睛通红,看上去格外令人心软。
云沉岫摸摸他的脸,沙哑道:“阿离乖,放松……”
“师、夫君、”阿离一看有希望,眼睛亮了些许,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再、再插了,好不好?”
云沉岫只喑哑哄道:“阿离放松,先让夫君出来。
”
他眼睛里有对他的期颐。
可关于放过他这件事,云沉岫除了失望,什么也给不了他。
少年哽咽了一声,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让那沉甸甸的粗物渐渐从开了缝的花腔里缓缓抽出来,黏糊而缓慢的水声,就在少年完全要放松,那东西也已经退到穴口时
“噗呲”
“啊!!!”
那硕大深而猛烈地陷入了完全放松的花腔口,直插了进去,膨胀的龟头射出激烈而粘稠的白液,直把花腔深而厚重的灌满!
灵族的精液与人不一样,它是滚烫的。
少年没来及反应,就被插得浑身过了电,热烫的东西灌了一肚子,肚皮鼓胀起来,他手指抽搐了一下,穴里发了大水似的,男人把花腔射满,大手捂在少年肚子上,都能听到细微的水动,少年缓过神来,捧着肚子嘶声骂道:“骗子!!骗子!!呜呜呜,好涨,好烫呜呜呜……”
而少年的肚腹上很快浮现出一道银灰色的灵光,它如同浪荡的淫纹,蜿蜒在少年的小腹处,与拓印勾连,代表着少年已经是灵族不可分割的伴侣。
他大概射了一刻钟,才徐徐抽出来,少年的屁股中间跟开了花似的,一个合不拢的大洞,乳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少年昏昏沉沉,夹着细长布满吻痕的腿,云沉岫撸了撸粗物,欲望又起。
那东西再次插进去的时候,解离之听见云沉岫认真纠正。
“阿离,不是骗子,是夫君。
”
……
解离之已经被肏得哭不出来了,只能张着腿挨着,中间云沉岫又喂了他许多催情的合卺酒。
云沉岫被裹吸得极其舒适,他缓缓抽出来,那物已经变成了黑紫色,沉甸甸的,又长又粗,犹如狰狞的玄黑铁杵。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冷白到极致的肤色,还有逶迤一地的银白色长发。
少年仰躺着,下面吃着男人的巨物,头吊在床边,呆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