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伸手,“世子爷,请吧。
”
吴怀舟一脸震惊,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是沈榭口中不相干的人,他不愿意离开,“我是你家小姐的夫君。
”
“得罪了。
”
流空说完直接伸手拽住吴怀舟的衣领,拖着他往外走。
忠勇侯府的下人想上来拦,天玄司的几人往前走了一步,意思不言而喻。
吴怀舟被拖出去的时候嘴里还在骂,“沈榭,这里是忠勇侯府,不是你沈家,你不怕我告到陛下面前,治你的罪吗?”
沈榭听了也觉得烦,又道:“把他嘴堵了。
”
这时天玄司一人也走上前,对忠勇侯夫妇道:“侯爷,请。
”
忠勇侯虽然忌惮沈榭,但他如今在自己府上作威作福,他脸色多少也有些难看,本想出言,却被一旁的侯夫人拉住了,侯夫人对他摇摇头,这事他们理亏,示意他别生事
端。
沈榭这人,也从来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惹急了,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侯夫人转头看了一眼沈桑宁,眸中的担忧不似作假,最后才跟在忠勇侯身后走出去。
两位太医对视一眼,他们虽有怀疑,但也确实想留下来看看,便道:“大夫,我二位是否可以留下,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也会义不容辞。
”
思佳皱着眉头看他们一眼,不耐道:“随便。
”
流空拉了张椅子过来给沈榭坐下,他虽然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躺在床上的人是他的至亲,他不敢掉以轻心。
思佳静坐于床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一个人就算郁结于心,也不可能年纪轻轻身体就亏空成这样。
沉思良久,思佳让人拿了一碗清水过来,让小虎子在水里撒了柒沚粉,拉过沈桑宁的手,在她手臂上扎了几根银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