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东宫,太子得知沈榭将他派去的死士全都杀了并拿走证据后,心中亦是十分不安,连夜叫了好几位幕僚,在书房中待到天亮才出来。
沈榭回来后连夜提审了孙千,无论怎么用刑,孙千照旧缄口不言。
沈榭想了想,还是拿出了昨日走之前木清辞给他的药,让人喂孙千服下。
等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孙千突然笑了起来,引的刑房中所有人皆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孙千自己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一点不都想笑,可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就这样,孙千在众人的注视下笑了许久,他想伸手去捂笑得发疼的肚子,可他的手脚都被捆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分毫。
到最后,孙千竟是笑得鼻涕眼泪全都掉了下来,甚至还憋不住失禁了,本就不算宽敞的刑房中充斥着十分难闻的味道。
沈榭眉头紧皱,显然是十分嫌弃。
就在沈榭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了的时候,才听孙千道:“我…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说…哈哈哈哈。
”
沈榭抬抬手,卫玦这才捂住鼻子上前,塞了一颗解药进孙千嘴里。
孙千这才渐渐停下来,这感觉太难受了,比起先前他们用鸡毛掸子挠他脚心都要难受的多,比把他凌迟处死还难受。
孙千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沈榭没工夫跟他在这浪费时间,直接道:“说吧,若是有一句假话,我这药还有不少,孙大人可慢慢体验。
”
旁边的人已经准备好纸笔准备记录。
孙千想到方才的感受,忙道:“赵都慰将战马带回来之时我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我私下问过他,他只道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好生饲养即可,我哪敢说什么,只能应下,后来马儿生病,我禀过,赵都慰却不让我去找太医,让我去城中请了
个大夫,民间大夫没有医治过疫病,哪里知晓该如何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