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卖乖讨巧,久而久之,秦延自然是不太愿见到她。
秦延搂着孟予月的肩往里走,“与她待在一块实在无趣至极,便来你这了。
”
“殿下如此,姐姐心里该怨恨妾了。
”
“别说这些,”秦延皱了下眉,“本王今日来找你,也是有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
秦延在凳子上坐下,孟予月站他身后为他捏肩,“殿下直说就好,妾听着的。
”
秦延将头靠在她身上,闭目眼神,“军械被盗一案,太子和安王都牵扯其中,按理来说本王与吴王应当齐心协力攻破此案,让他们落罪才是,但是本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进入了一个圈套,走上了别人早就安排好的路。
”
孟予月也沉思了一会儿,“殿下所说妾也有所觉察,从东大营一事开始,您的所作所为,就好像是在为别人铺路一样,吴王那边可有何动作?”
秦延摇头:“没有。
”
秦延也觉得这一切是吴王在背后安排的,利用他的手去打压太子和安王,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是听说裴阁主与殿下走的时候很近吗,殿下不妨去问问他。
”孟予月温声提建议。
“哎,这裴熙川也只是表面上与我走得近,实际上他对朝中之事闭口不提,扬言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涉朝堂事,只按照烟云阁的规矩办事。
”
听秦延这一说,孟予月也有些好奇这裴熙川是个什么样的人,“殿下若是得空,不妨将他约来府中,让妾同他聊聊。
”
秦延虽有些不太喜欢自己的女人去外面抛头露面,但又不得不承认孟予月心思细腻,兴许真能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便应下来,“可以,那如今之事,爱妃觉得该如何?”
孟予月:“此事虽不知是不是吴王在背后所为,但说到底他肯定也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殿下不妨按兵不动,看看是谁先坐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