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还在官衙时便已听说了今日发生之事,晚些时分回府后直接去找了车时言,听他说完后情况后就道想见一见木清辞,带着车时言来了客栈。
车晚清听闻后也一个劲的要跟着来。
木清辞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有些肿,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
木清辞阴恻恻的瞧了沈榭一眼,退后半步站于沈榭的右后方,与他一同对着车邛福神行礼,“车长史,”
又侧身对着车时言和车晚清,“车公子,车小姐。
”
“二位不必多礼,”车邛将目光落在木清辞身上,笑着问,“这位就是许先生的未婚妻子,李姑娘吗?”
沈榭点头应是。
“我听时言说你二人之间有些误会,如今可解决了?”
车邛面目和善,俨然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见第一眼便让人觉得此人是个好人。
“是,不过如今已经解决了,公子今日说的对,遇一良人实乃不易,我确该好好珍惜,等长史为公子寻到新的先生后,我们便会离开,回去完婚。
”
沈榭说玩后回头对着木清辞一笑,真像是对她情根深种一般。
车时言听到沈榭要走,刹那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先生,你为何要走,你们可以回去成完亲再回来,我还有许多东西没跟先生学呢,而且我也舍不得先生。
”
沈榭:“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公子资质甚佳,假以时定能超过我,只需细心钻研即可。
”
“可是……”
车时言还欲说话,便被车邛出言打断了,“时言,许先生才学过人,有自己的路要走,也有自己的生活,怎可因你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做一个绘画先生。
”
车邛又笑看着木清辞二人,“小儿顽皮,虽才几日,却也给先生添了不少麻烦,等我再给他找到合适的先生,自会给先生一笔丰厚的酬劳,用以答谢先生不吝赐教的恩情。
”
“长史言重了,不敢当。
”
“李姑娘初来乍到,不妨住到我府中去,你二人也能常常相见。
”车邛提议。
“谢长史好意,我心领了,左右也在平邑待不了多少日子,就不麻烦了。
”
瞧着她不为所动,车邛叹息道,“姑娘意已决,那我也不便多说什么,这些日子,若遇到什么困难,只管来长史府。
”
木清辞屈膝,“多谢长史。
”
沈榭转
身,与木清辞面对面站着,声音温柔至极,“那你好生照顾自己,我便先回去了,若得空,我会来瞧你。
”
木清辞笑着点头,“好。
”
车晚清看着这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与车时言一同见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