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程予期摊手:“你们才见面吧,三两句就谈拢了?何况,再不在乎我的意见,是不是也该问问闻荇愿不愿意?”
“我愿意。
”闻荇平静地应声,一秒钟的犹豫都不带有。
真会拆台。
程予期扯扯嘴角,无语道:“不如给你们一人定制一个牌子,再安排个奴才,把牌子端来给我翻好不好?”
顶着一张臭脸的龚稚,抱着手臂,顺着程予期的话讥讽道:“肖云就很合适。
”
陆小狗探出个脑袋,越过池引去看龚稚:“肖云又是谁?”
龚稚:“一个只会扎车胎的傻逼太监。
”
陆小狗“哦”了声,见肖云不是第五个,转头便小心翼翼地把小心脏安放回肚子。
“......”不是全疯了吧?程予期扶着额头,头疼头疼,聊不下去了。
“随便你们。
”
他昨天晚餐没吃多少,再折腾了一夜。
这一切可能是饿过头出现的幻觉,他要去喊佣人们回来给他做早饭。
一个个的,像群密谋的狗,背着把所有决定好了才通知他。
问过他乐不乐意了吗?
算了,狗儿们怎么商量是狗的事,和他有什么干系?见过人管狗,还真没见过这世上有狗能管教主人的。
反正他们管不了我。
等治疗结束,再考虑把他们全部......
程予期不打算和他们浪费时间,只轻飘飘地看向了池引:“你们爱怎么折腾,是你们的事,不要影响我的治疗。
”
骚浪的小?????肉?????穴???被????????肏?????????到汁水四溅
在那天饭桌说两人一起考虑做一个项目,也许闻荇是随口一提,但程予期做事情一向不喜欢有漏洞。
在有利可图、切实可行的基础上,一个方案逐渐生成。
程予期和闻荇见面的次数稍微增多,偶尔在公司会议室,偶尔在包厢。
有空且方便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顺路搞到酒店床上。
程予期正坐在窗边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