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间反复徘徊,落不到实处,触不到底。
舌头和口腔把性器的每一寸都照顾周到。
让他好想用铃口去抓那乱动的舌钉,不顾一切地去???抽???插???龚稚的嘴!
但理智降了闸,把快涌出心口的野马拦住。
“快停下。
”程予期弓身,极小声地用气音,警告龚稚。
细看能看出眼底的红,真的要忍到奔溃了。
龚稚迎着他的目光,充满挑衅,故意缓缓把柱身吐出来,再猛地一下吃了大半。
感觉到底了,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还不算,放松的喉口,正很慢地把剩余的部分包裹进喉咙。
“......”程予期没忍住,打出个哆嗦,险些要翻出层眼白、叫出声音。
恍惚过了很久,热得后背冒出细汗,其实只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
视讯的另一边边大概是得了允许,镜头跟着手机晃动,顺着一转,程予期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精神不太好的程牧勤。
程家金字塔顶端的那块部件,即将要更换了。
程予期头脑无法保持完全清醒,又下意识地浮现这句话。
很不孝地结合此前程牧勤去医院的次数,开始估算程牧勤的死期。
每回一有风吹草动,程家核心的Alpha会不约而同变得格外兢兢业业,且殷勤地向程牧勤表孝心。
程予期也不例外。
头狼将死,强壮的则会迎来激烈的斗争,他同样得准备充足,一旦程牧勤的想法脱离了他的预期、对他有所不利,他得露出磨得锋利的尖齿和利爪捍卫他计划里地一切,谁也不能在他手里割走一分一厘。
需要做点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程予期忍???射???精???忍得痛苦,笑容扯了好几遍,扯不出来。
索性改了主意,任由眼睛憋不住泪花似地变得通红湿润。
“爷爷。
”程予期哽咽,声音发颤,复杂的表情蕴含着揪心、担忧和关切,真实得无可挑剔。
他向程牧勤解释,身在国外,一时被事情牵绊无法回去探望,心中焦灼却无可奈何,只盼着能早日处理完。
程牧勤手术完恢复中,听到程予期说的,昏沉点点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