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将她折成任何屈辱的姿势,肆意把玩。
亦如宋毅说的要折了她的风骨,她仅存的所有自尊,自信,自傲,自爱……她所有的风骨,于这一刻,于这光天化日的折辱中,近乎荡然无存。
“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爷的名讳!”
“谁又给你的胆子敢背叛爷?”
“还妄想做宋家大小姐的陪嫁丫头?”
“呵,你配吗?”
伴随着愈发剧烈的动作,是身后男人一声冷过一声,一声寒过一声的质问。
句句敲击骨髓,字字鞭笞灵魂。
身体的磋磨她尚可以忍受,可精神的折辱却令她哀毁骨立。
如果宋毅的目的是强行抹了她自尊,折断她风骨,苏倾想,他的目的就快达到了。
宋毅还在冷笑:“捂脸作甚?”说着便毫不留情的掰开她死命捂脸的双手,反剪于身后:“爷既要你认清现状,那你便休想自欺欺人。
便是哭,也给爷睁开眼,清醒的哭!”沉厉的说完,令一手便拉过她肩背,略一用力逼她向后半仰了身子。
苏倾便只能隔着泪幕,直面属于她的修罗场。
纵是他们隔得远,纵是他们垂首躬身,纵是他们背对而立,纵是他们之间没有丝毫交流,没有接头接耳,没有窃窃私语,没有指指点点……可苏倾知道,在宋毅在光天化日的室外天地撕裂她衣裳的那刻起,她整个人便已被牢牢钉上了耻辱柱,就算他们既瞎且聋,也能从这修罗场的染血柱上,看见她的羞耻,听见她的狼狈。
苏倾心底的防线开始层层崩塌。
但她却没有尖叫,没有怒骂,只是一味的哭着,哭的肝肠寸断,哭的日月同悲。
她不骂了,她不喊了,她也不……抵抗了。
从来到这个封建社会,从来没有哪一刻,哪一时,如同此刻,如同此时般,令她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她所处的地方是敲骨吸髓的吃人社会。
是她的错,她怎么敢妄想在这等级分明的封建社会里,铁骨铮铮的挣出个势均力敌来?她不过是个连侍妾都算不上的泄欲工具,有什么筹码跟权力在握的特权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