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
”
林凝素怔了一瞬。
“他还说,林家不论作何选择,日后他都会在朝中为林氏留下一席之地。
”
林业笙前些日子还言,林凝素没有哥哥,如今却又认了林砚这个“儿子”。
林凝素知道,父亲是信了林砚。
可能假以时日,父亲也会助林砚一臂之力。
她前些日子的话,林砚都听了进去吗?她重生以来日夜担忧的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落了地,实现得如此顺利。
以这样的方式卸下了重担,她既意外,又像是在梦中一般。
她有父母,有亲族,有可以相濡一生的恋人,还有前世未曾珍惜的兄妹之情。
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林凝素弯起一个笑容,对林业笙说道:“父亲,如今不必再担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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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人再次西犯,眼瞧着阮柱国月末便又要出征。
所以林砚和阮清的定亲之礼,实在是不能拖到阮柱国回来之后。
这一去,过了年关都不一定能回来。
早办早安心。
说是定亲之礼,却是以送阮柱国出征的名头办的,所以圣上会亲临,又邀了许多朝臣和世家女眷。
因着孟国的定亲礼多是在女子家族举行,故而阮家的帖子,提早了好几日便送到了各家。
早在林砚未做平陵王之前,众人便觉着他与阮清乃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如今又是圣上亲定,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定亲那日晨间,沈夫人没同镇远侯一路去阮柱国府,而是先来了林府。
平日偌大个侯府庶务繁重,这些个大小宴会,沈夫人反倒是能同闺中密友多说几句体几话。
林凝素只觉得,每次自己同母亲和沈夫人坐在一辆马车上,自己都格外的多余。
这二位夫人,似乎自童年起,便有说不完话题。
“素素,前些日子一得到消息,可是吓坏了我。
幸好,你我的缘分深。
”沈夫人总算是和林凝素搭了句话。
林凝素亦笑着点头。
“从前也听闻平陵王殿下和那阮家姑娘的一些传闻,看来是两心相悦。
像是这般的定亲之礼,最是有好兆头。
”
“所以,今日特将安儿也唤了来,沾沾喜气,改日便是你们俩的好日子。
”
说起这桩婚事,两位夫人又是笑声不止。
林凝素被两人的喜悦感染,也觉着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