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我续了四年命,如今再去,也算有始有终的好聚好散吧。
听到我的愿望,言司城不由怔了怔。
“你不是一直都害怕那条山路吗?”
我嘴角泛苦:“再不去……以后就没机会去了。
”
言司城微僵,随即放缓了语气。
“好,等你考完试,在路口等我,我带你上去。
”
说完,他穿过长廊进了一间病房。
我下意识跟过去,看到病床上躺着虞肖绾,言司城正一勺一勺喂她吃东西。
一旁路过的护士暗暗感慨。
“听说言总的未婚妻只是个崴了脚,他就给医院捐了四个亿,要最好的医护人员来治疗。
”
“是啊,言总心疼得直接让人把那辆害得她崴脚的车给砸了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纯爱战士……”
我扯了扯嘴角。
男人一旦沉沦,活了万年的阎王也会变成恋爱脑。
我没在医院逗留,拿了止痛药后便回了西郊公寓。
埋头复习两天,很快便是周一的考研时间。
我一笔一划认真作答。
“啪嗒”鼻血悄无声息落了下来,浸染了试卷。
我连忙用纸巾擦拭,再堵住鼻孔止血。
考试结束,监考官们看到我的血还没止住,提议要送我去医院。
我摇头道谢,离开了考场。
祁连山路。
我在路口等了半天,却一直没看到言司城的人影。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我只能给他打去电话。
“司城,你到哪了?”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虞肖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