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余一听见他的话后,愣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僭越,脸白着低下头:“对、对不起,阮先生,我、我下次会注意。
”
阮慎行看着他,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感:“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的事。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楼。
后来阮慎行总是想起今天,这个时候他不能明白,独占余一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连勾勾手都不用,余一的温柔都是他的。
余一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听见阮慎行卧室关门的声音,他才抬起头,只是眼睛还是垂着看着地板,然后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阮慎行一整天心情都不大好,做什么都兴致恹恹,除了吃饭就是呆在自己的卧室。
北堂的事,他自己心里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让秦关下去安排。
至于余一……
他并没有非常生气,他只是觉得不自在,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不止如此,对于周围的很多事,他都有很强的控制欲。
自己今天下意识地回话,让他感到陌生。
他觉得不舒服。
自己已经给了余一最好的待遇,让他跟在自己身边,不至于像一个破烂。
事实确实如此,如果余一离开这里,以他的身份地位,在归巢待过,又被买主抛弃,还是一个双性人,就是一个下等娼妓,没有人会愿意给他工作。
可能走在街上都会被强奸,报警也没用,警察还会把无礼的罪名按在他头上,把他关在警局,对他用刑,对他施暴。
他可能走不出那个地方,即使走出来,也是更加破烂了,只能去卖,三十币一晚别人都嫌贵,一天得伺候很多男人才能勉强活下去。
外面的男人又脏又臭,搞了他还不一定给钱,还要骂他婊子,谁都能搞,还收什么钱。
最终大概是死于性病。
就这样像母狗破烂一样过了一生。
阮慎行心里恶毒地想,甚至因为自己的想象,内心开始莫名躁动起来,阴茎也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留在自己身边乖乖听话是最好的选择,不应该得寸进尺地问他不该问的,管他不该管的。
对,得寸进尺,阮慎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前妻,阮狱和阮刑的母亲。
她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
阮慎行一开始挺喜欢她,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家里有权有势,没有理由不喜欢。
和她睡过几次就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一心像要和自己结婚,阮慎行不同意就用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