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听到阮慎行出门时的关门声,浑身提不起劲,穴里仍难受的厉害,像被上万只蚂蚁侵袭。
他根本无法忍耐。
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饥渴中的前一秒,阮刑进来了。
阮刑想看看他有没有睡着,被余一一把抓住手腕。
他双眼通红,鼻子里呼出的气也是热的。
阮刑吓了一跳,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发烧?”
余一不说话,咬着牙死死地看着他。
阮刑疑惑地收回手,“不烫啊。
”
然后看了余一一会儿,笑了,“该不会是阮慎行没满足你吧。
”
原本只是他嘴贱的一句玩笑,只是为了逗逗余一,但没想到余一竟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你、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阮刑就吻住他的唇,急切地拉开裤子爬上床,抬着余一的一条腿直接插进刚被阮慎行玩过的穴里。
余一舒服得浑身直打颤。
阮刑吻过他的唇,又一口咬住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在他耳边骂,“不要脸的,骚不死你。
”
这样的话也只像是徒增情趣,女穴被他骂的涌出一滩黏腻的汁液。
被弄的舒服,余一居然迷迷糊糊地犯困,但阮刑一停下来他就醒了。
“这个时候你还困?”
他听见阮刑这么问自己,确实眼睛困的睁不开,但穴里还难耐地吮着那阴茎,他胡乱地抓了一把阮刑的腰,“很舒服……别停……”
阮刑被他的话刺激得头脑充血,像毛头小子似的一点就着,晕头晕脑地余一说什么就做什么。
他再一次醒的时候,阮刑还在肏他,并且他的身体完全没有不适感,甬道里一点也不干涩,甚至,还有欲望。
“醒了?”阮刑不爽的拿着他的颈磨牙,“还好你的逼一直醒着,一直出水,不然我可做不下去了。
”
余一一愣,人在没有意识的时候,也会高潮吗。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明白,他的欲望已经不太正常了。
另外,他的身体也不正常,他发现自己的女穴经常会微微地漏出尿液,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那里是新生的器官,控制不好很正常,阮家人也不觉得畸异,如果被看见,他们甚至会扒着他的腿观察,要么就要好好地弄他一顿。
只是他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因为这他无法出门。
漏尿,随时犯困,走不动路,一整天基本都在床上和卫生间渡过。
身体底子毕竟是年轻的时候破坏的不剩什么了,即使阮家人把他当掌心宝似的养着,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养好的。
生孩子的那一天,余一已经记不太清了,因为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