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清凉凉的净水的感觉,感觉就像一杯水里的花瓣上下轻缓的飘落穿流,又像是小桥流水的江南风景,转角檐下有乌燕飞动呢喃……
河岸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并未有一人驻足聆听此曲,唯有这窗下一人听得入神。
直到一曲吹完,沈长修依旧愣在那里走不出来。
冷寒十十分满意,忙对绿姑娘说:“的确过渡衔接顺畅多了,一气呵成,太好了。
”
绿姑娘悠悠一笑,狐疑道:“头,这曲真是你做的?不太像你的冰冷风格啊。
”
冷寒十:……
外面窗下的沈长修,忽地双手指并拢触到脸颊,这才发觉那里冰冰凉:“这是什么…我的落泪?”
上面是冷寒十,下面是沈长修。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冷寒十只用了一曲玉笛的时间,就让沈长修潸然泪下,因这一首曲子,两人情意相交。
此夜玉笛声回荡,闻声者众多,“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那一瞬,沈长修理解了这句诗。
深情而缠绵,浪漫而忧伤,极致深情而缠绵,演绎出心底柔软的浪漫与忧伤。
水汽蒸腾,葳蕤岸边。
一声笛韵悠悠,穿破云雾,带着些许愁绪,飘然而至。
石板路上,行人来往,唯有一袭白衣,黯然神伤,独自漫步于青石板之上。
“我这是怎么了,一首曲子都能让我悄然落泪……”漫漫长夜徒然落寞的沈长修圾着步子,不知去往何处。
星河滚烫,皓月当空。
万里无云的夜空下,一名孤独行者,孤独地行走在路上。
他的心事,如同这漫天的星辰,无人能识,也无人会问。
一时间心神漂浮的他,竟然刹那间想到了丘游,那个亦敌亦友的人!
结果刚走了几步,沈长修就瞬间停下步子,他原地摇头苦笑:“果然,沉溺情绪容易让人降智!今晚若是如此失魂落魄过去,怕是这段时间走的最错的一步棋!”
然落子无悔!
沈长修明白,在捻起棋子的一瞬,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