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出声解释:“帝父是帝宫之主,也就是帝主,我们聚在这里是为了反抗他,所以是农民。
”
沈流响将牌放在中央,铿锵有力道:“今夜我们斗帝主!”
徐星辰徐星怜脸色大变。
“兄长不可,这是大不敬之言。
”
“沈流响你疯了,竟敢跟帝父斗,莫不想先早早登上帝君之位。
”
沈流响无奈:“好好,换个说法,这是场游戏,咱们三人中要有人当地主……”
他将游戏规则讲清楚,徐星怜意有所动,但徐星辰不肯玩,口中振振有词,“帝父尚在,我等怎么能当帝主。
”
徐星怜拽住他衣袖扯了扯:“哥哥。
”
徐星辰深拧起眉,脸上挣扎半晌,妥协道:“必须保密,就我们三人知道,否则流传出去,旁人会以为我们有篡位之心。
”
沈流响:“行,别磨唧了。
”
徐星辰听他语气,恨不得甩袖离开,但看了看徐星怜,终究忍住了。
沈流响发牌,徐星辰一直冷着脸,直到看见翻出的一张牌,落在了他面前,表情瞬间微妙起来。
他将牌当宝贝似的握在手中,“我、我是帝主了吗?”
沈流响点头:“是,我和星怜斗你。
”
他说着,掏出两块灵石,“干玩没意思,一局堵上两块灵石。
”
徐星辰心脏跳得极快,听沈流响一口一个“帝主”叫他,不一会儿,脸颊便涨红了。
“别叫了。
”
再叫他真要飘了。
沈流响出完最后一张牌,“好啊,不过你输了,拿灵石来。
”
徐星辰过足帝主瘾,哪在乎一点灵石,爽快地掏出来。
下一局,沈流响成为地主了,徐星辰脸色瞬间阴沉到极致,差点将手中牌折成两半。
“我非得斗倒你。
”
沈流响呵呵一笑,该收灵石收灵石,不一会儿,赚的盆满钵满。
玩到深夜,沈流响说话嗓音泛哑,稍停了下,拿出润喉丹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