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就学会了,秦夏放心地交给他,自己端起铁板豆腐的料汁,用勺子均匀浇在了豆腐煎好的一面上。
豆腐因此由金黄转变为酱色,香气被锅里的热度激发,不住地向上蒸腾。
柳豆子连续咽了好几下口水。
谁告诉他,小夏哥的厨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成亲还有这作用不成!
等到豆腐的另外一面也煎到位,这道菜便能出锅了。
用筷子夹着,一块块在盘子上摞好,最后将余下的料汁往上一泼,洒上翠绿的葱花,还没入口,已是色香俱全。
“豆渣饼做好多少了?”
柳豆子数了数道:“约莫有二十个了。
”
秦夏点点头,用一块豆腐抹干净了锅里残留的酱汁后,重新倒油烧热,先将第一批小饼下锅。
锅的正中间热度最高,很快便有几个小饼变作黄澄澄的色泽。
他夹出一个给柳豆子,“尝尝味道。
”
柳豆子两眼放光地接过来,都顾不得烫,一口下去,香得直蹦跶。
“好吃!豆渣这么做,可比我娘做的豆渣饭好吃多了!”
秦夏笑道:“干娘做的豆渣饭也香得很,是你吃腻了才不觉得。
”
接下来两人一个团小饼,一个下锅煎,流水线一般地将半桶豆渣变成了几十个小饼,在笸箩上堆得冒了尖。
“小夏哥,做这么多能吃完么?这东西凉了岂不就不好吃了?”
秦夏心下默道,那是你没见识过屋里那位的饭量。
“放心吧,能吃完。
”
最后再用剩下的一点豆腐做了个小葱拌豆腐,聊作清口之用,秦家的午食便上桌了。
虞九阙把缝好的衣服搁进衣箱,出来一道布置碗筷。
鼻尖流转着豆香、酱香与油香,还没举筷,早已打心底里迫不及待。
柳豆子吃得头也不抬,满嘴冒油。
“好吃,太好吃了!小夏哥,秦奶奶以前做过这道菜么,我怎么没吃过?”
柳豆子知道秦夏的厨艺,八成是和秦家老太太学的。
老太太年轻时在大户人家干过厨娘,所以有此一问。
秦夏含糊道:“做过几回,觉得费油费酱的,就不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