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沈怀仁终于知道为什么萧若巡为什么都跟他不对付,原来是嫉妒,难怪,难怪,这人屡屡来找他的茬。
沈怀仁被萧若巡整了这么久,找到他的弱点又怎能不好好利用。
“我为什么要和我哥有相似之处,萧若巡,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沈晗昱不是你哥,他是我哥,你没我这么好的命,你再怎么羡慕我也只能把这个念头给老子埋在肚子里!”
埋在肚子里?
萧若巡听见这几个字眼眶猩红,似是被戳到脆弱的心口,又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脸色冷得不像话,还在流着血的手捏住那又柔软又白又脆弱的脖子,说道。
“你就不怕我不放你出诏狱?这诏狱如今是我说的算,若是我不把你放出去,又能如何?”
沈怀仁确实是被他这副模样给吓住了,心中突然有了后悔之意,在他的地盘,激怒这头随时发疯,完全没有锁链桎梏的畜生,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脖颈位置被紧紧地辖制着,沈怀仁艰难地挣扎,如同溺水婴儿,喘气呼吸都是渴求,他能感受到萧若巡是真的要杀了他,无论是模样,还是他的力道。
这时,沈怀仁也意识到昨晚在诏狱挨的那几鞭子在现在不过是开胃菜,算不得什么。
沈怀仁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又黑又暗的诏狱时,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坎坎坷坷地说出话来,“你要是杀、了、我,我哥……他不会放过你的。
”
沈怀仁原想用他哥威胁,用靖远侯府来镇压萧若巡这个疯子,可这句话也不知触动了萧若巡那个疯子的哪根神经。
萧若巡竟然莫名其妙的缓和平复下来,他的手微微放松,卸了力气,留下一句,“你该庆幸沈晗昱是你哥哥。
”
萧若巡一个人走在前面,沈怀仁落后他几大步,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他不知道他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卖的什么关子?
他也懒得猜,更不想再在出诏狱前再招惹他。
从两人一见面这人就是一个样子,比他还要趾高气扬,端着一副架子,摆足了面儿,第一次在欢阁因为一个姑娘闹个不痛快,后来,两人就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