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欢缠着我,说有我这样的娘亲是最幸福的事。
”
她的身体扳动了两下,好像再用力地想要起来,想要摸摸我的头。
就似从前,每一次她讲完故事都会摸着我的头说,
“睡觉吧,雯雯。
”
在我额头上留下深深一吻。
可,她再也完成不了那样的动作了。
娘亲声音越来越微弱,她说,“雯雯,睡觉吧。
”
可这一次,她却先闭上了眼。
我将娘亲的躯体送去了火化,京城的百姓纷纷前来悼念。
有人送上一捧菊花,有人痛哭流涕的忏悔自己没再竞价场上认出娘亲,将她解救下来。
可惜,这个世间不会再也第二个神女了。
我捧着娘亲的骨灰,踏着众人目光往官府的方向去。
路过萧将军府时,听到里面传出凄惨的叫声。
将军府大门打开,似乎是刻意在等人看这一幕。
凌愿被栓着铁链锁在门口,身上早已是伤痕累累,没有意识昏了过去。
下人端上一盆凉水浇上去,握着她的手拿着针狠狠扎入,口中还在不停的骂道,
“你这个下贱货被夫人捡回来供你吃穿还不安宁,竟还敢设这圈套害夫人沦入如此地步!”
我护着骨灰罐,就像当初护着娘亲一般,转头离开。
接过小斯的击鼓棒,我将娘亲的骨灰坛放在身前,重重地敲响了登闻鼓。
鼓声贯彻在京城每一处角落,有百姓上前来围观,舅舅也来了。
他一把抢过我手上的鼓棒,急声呵斥,
“你可知晓敲登闻鼓是有冤情要面陛的!是要滚针床的!萧雯,这些天你将你娘亲带到哪里去了!”
“她没有为血做解药要受噬心之苦的煎熬,你将忍心看她因为你的任性而受那痛苦?”
我冷眼瞪他,抢过鼓棒接着敲了起来。
腹部的伤口被拉扯撕开,血迹染红了衣襟,我握着鼓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敲击,哪怕是浑身骨头都快碎裂也没有停止。
舅舅沉着脸睨着我,“我看你能坚持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