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汽水。
”
陈弄墨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瞧去。
马路对面,拼在一起的几个矮凳上面放置了一个大木箱子,箱子上面盖着厚厚的棉被。
旁边地上有几十个空瓶子,摊位前,还站着三四个喝汽水的小朋友。
她点点头:“要过去喝吗?”
没记错的话,四哥从前说过,空瓶子好像得留给人家。
邵铮摇头:“多给两分钱就成。
”
说完这话,男人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垂柳树:“那边有张木椅子,坐着等我一下。
”
陈弄墨瞧了一眼:“好。
”
=
J市很多道路两旁都栽种了柳树。
坐在凳子上,陈弄墨整个人都被树荫笼罩了,居然还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
当然,也得亏现在是九月份,若是春末夏初那会儿,她肯定没有惬意的感觉。
无他,柳絮劈头盖脸实在不咋美好。
就在陈弄墨微微眯起眼,享受着微风拂面时,耳边传来了轻浮的口哨声。
她没有回头去看,也不确定这声口哨是不是奔着自己来的,但本能的不喜。
前世因为过盛的容貌,处在社会底层的陈弄墨经常遇到这样那样的骚扰。
走在路上有人对着吹口哨更是常有的事。
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大一那年,有个货车司机冲着她吹口哨,她只是厌恶的皱了下眉,便想离开。
不想对方居然先猖狂的骂起了人,等自己一点也不怂的瞪回去后,恼羞成怒的司机直接停下车,冲着自己无能狂怒。
当时忙的昏头转向,吵架力气也无的陈弄墨直接报了警。
后来相熟的人就劝她戴口罩。
知道人家是好意,但她就是觉得很讽刺。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就得委屈自己,常年带着口罩。
那...真的是很不美好的一段记忆。
所以这会儿再次听到熟悉的口哨声,明明不确定是对着自己来的,陈弄墨还是第一时间冷了脸。
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几年,有了家人保护的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