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思议地激发人的施虐心,直想让人把这小白脸扇得鼻青脸肿,涕泪横流,那两瓣聒噪的嘴唇,最好被扇得红艳艳,再张大了,又哭又叫,叫得合不拢
缪杰紧攀着姚珩的视线,本以为他会有所松动,没想到那投来的目光越看越令他心惊,简直头皮发麻,想起鸡皮疙瘩!他一颗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心道完蛋,坏菜了,这姚珩,怕不是正憋着什么大招!越想越怂,只能更加诚挚地劝诱讨好道:“姚哥?您看我说的您满意吗?还有什么要求,无论什么,你告诉小弟,我立马去办”
姚珩垂下眼皮,似乎正在考虑他开出来的条件,半晌,沉声问道:“无论什么,你都照办?”缪杰忙不迭地点头,一脸狗腿:“您说,您说。
”
姚珩撩起眼皮,一双令人心悸的纯黑眼仁盯紧他,隐隐翻涌着莫名的情绪:“好。
那你就把腿敞开,把你的逼,掰出来给我看看。
”
果然,当缪杰听到“逼”这个字眼时,脸上闪过了一丝难掩的屈愤之色,而这荒淫粗鄙的命令听在他耳里,不啻于一颗炸弹,连惊带羞,又怒又怕,几种颜色在脸上轮了一番,平日能说会道的一张嘴仿佛被噎住了,直说不出话来。
姚珩看他一脸精彩,虚起眼睛,毫不客气地一掌扇在手边白腻的腚片子上,就见缪二少的翘屁股肉浪战战,立马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此情此景,配上他“啊”地一声叫,和手掌上残留的软腻触感,让姚珩再开口的嗓音更加低沉了一调:“你是选择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来?“
知道姚珩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这茬了,缪杰皱起脸,一副难以启齿地模样:“姚哥,我我那下面太恶心了,没法看,你就别看了,真的。
我也就看过一次,可把我恶心坏了”谁知,姚珩已经没了耐心,随手团了他那条骚裤衩,猛地塞进了他正在说话的嘴里,双手再一拧一翻,直接掀了缪杰的两条腿!缪杰瞪圆了眼睛,鼻中”嗯唔“不止,两腿乱踢,却被姚珩抓住,强行掰开了腿根,其间那朵藏匿了24年的秘花霎时一览无余!
入眼的画面是既诡异,又色情:只见缪二少勃起后能达19厘米的种马吊此刻却无精打采,肉肠一样垂软着,两颗赤红的卵蛋下面,果真长了一张只该在女人下身才有的逼花!那两瓣大阴唇门户大开,小巧的阴蒂因为惊吓刺激,隐隐从包皮里探出了个头;两片小阴唇鲜嫩多汁,颜色粉俏,一看就是未经人事;腿根大敞的姿势绷紧了整个阴户,露出了被小阴唇护住的一口深红幽洞,洞眼经姚珩这一盯,馋嘴了般尿了一股粘稠的阴水,淫骚味儿简直喷了姚珩一脸。
缪杰两腿奋力踢动,喉中“喝呼”不停,手铐挣得直把腕子磕出了血,可落到姚珩手里,就如同蚂蚁撼树。
姚珩直直盯着那一朵诱人的逼花,不再压抑情绪,露出一副糅杂着恨意和鄙夷的神色,又隐隐有些兴奋,嘲道:“瞧瞧你这逼,见到男人,饿得直流骚水。
缪杰,你整天操人,鸡巴爽了,难道就不管管这张逼嘴的死活?”
姚珩一米九的身段,平日西装革履,宽肩窄腰,仪表堂堂,道貌岸然。
但他明明只是个保镖,走狗一条,却总是一副不屑于跟他这滩烂泥开口的神色,惜字如金,直让缪杰恨得频频向他撒火。
没想到头一次,姚珩不吝尊口,说了这么长的一串句子,却字字带脏;语调抑扬顿挫,却是见缪杰被他羞辱得形容狼狈,兴奋难抑!缪杰果真被他这污言秽语辱骂得双目赤红,难堪极了,姚珩变本加厉,掐着他的脸,面目狰狞地道:“看你这贱样!成天张着一口骚逼,你操人的时候骚逼不痒吗?看它饿得这么惨,不知我这把刀,能不能喂饱你这逼嘴儿?”
说着,抛开他的脑袋,一手提刀逼近他的鼠蹊,刀背先是挑了挑缪杰疲软的阴茎,翻来覆去,尖利的刀锋几次差点儿划破包皮,玩得缪杰浑身发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姚珩用刀尖对准了他的阴户,大臂一送,作势一捅!!
缪杰瞬间尿了。
先是淅淅沥沥,骚黄的尿水没兜住,从耷拉的肉肠里一股股漏了出来,尿了姚珩一手,接着,在姚珩黑沉沉的目光里,飙了出来,“哗”地浇了他自己一肚子,又滴答滴答淌了一地。
一时间,空旷的浴室里回响着他失禁喷尿的声响。
谁能想到,平日作恶多端,从来都是操尿别人的缪杰,有朝一日能落得如此境地,被自己的保镖随手一刀,就吓破了尿袋子!缪杰活了24年,脸皮炼得厚比城墙,但现在先是被人掰逼看穴,羞辱恐吓,再以这阴门大开的姿势尿得一身一地,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羞愤难当,浑身发抖,一双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搁,干脆闭死了,恨不得一头扎进地里。
岂料他这副屈怒交加、臊得满脸通红的模样,看在姚珩的眼里,竟是隐隐把他看红了眼。
他把缪杰从头到穴扫视几番,视线缓缓扫过他这一身黄汤,和那湿透了的阴逼,越发露骨,恣意放肆,那眼神儿,简直就是一匹饿狼虎视眈眈地在看脱光了五花大绑送到跟前儿的嫩鸡儿,直冒绿光!姚珩终于忍不住,扔了刀子,操起食中二指,一举奸进了那口淋满骚尿的女穴中!
“唔!!”缪杰下身一阵钝痛,忙扭头看去,顿时目眦欲裂!就见姚珩一双骨节凹凸的长手直直怼在他的两颗卵蛋的下面,连根儿没入,正在奸淫他的女花!缪杰喉中狂喝一声,没了桎梏的左腿一脚蹬向姚珩,却像踢到了铁板,纹丝不动。
姚珩冷笑一声,手上发力,狠狠一奸,直奸破了一层薄膜,当即痛的缪杰仰起头,后脑勺拍在地上,撞到被差点开瓢的伤口上,痛得浑身巨颤,翻起眼白。
姚珩眯缝着眼,嘴角挂起一丝残暴的笑意,喝问道:“怎样,爽不爽,嗯?!被人指奸爽吗?这滋味儿喜不喜欢?要不要换个更粗的来干你的逼?”
“戳破你的处女膜了吗?那是你的膜吗?你这逼没白长,竟然还有膜!是不是就等人来奸你,射大你的肚子,嗯?!“
“你不是喜欢操逼吗,今天也让你尝尝鸡巴的滋味儿好不好?看看你这逼,骚得没边儿了,在我手里唧唧乱叫,淫荡,淫贱!叫你流水,流啊!流啊!!”姚珩越说越怒,越捅越狠,铁臂前后大力震荡,抽出来一手的汤汤水水,淫水粘稠,骚尿澄黄,还染着几丝处膜落下的血,凿进去“噗”地一声巨响,直捅到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