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操操啊啊!!!”缪杰癫狂地叫了一阵,突然蹦出了两个“操”字,姚珩当他终于肯乖乖就范,便停下了惨无人道的淫刑。
缪杰胸口急剧起伏,好半天,才气若游丝地道:“操”
他嗓子哑透了,说得全是气音,双眼紧闭,一副喉咙痛极了的模样,姚珩挑起一边嘴角,把缪杰的后脑勺搂到面前,侧耳凑近那双被口水浸透了嘴唇,示意“洗耳恭听”。
“操你妈!”三个大字清晰地送到耳边。
姚珩瞬间黑了脸,薅住缪杰后脑的头发,把他揪开。
缪杰一脸淫乱狼狈的痕迹,眼里还泪花滚滚得,神情却又拽得二五八万,嘴角挂着丝讥诮的笑,一副诡计得逞的得意嘴脸。
姚珩眯起眼,怒极反笑道:“好!缪杰,今天我就帮你治治你这张贱嘴!”说罢,把缪杰的脑瓜子“当”地一声推在地上,抄起他的两条大腿,便挥着鸡巴打桩般狂插猛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24厘米的大肉棍不再留情,连根捅入,拍在逼口是雷霆万钧的一声巨响!鸡巴头碾过阴道里一浪叠一浪的逼肉,在宫颈口刚缩成小口时便狠狠一头扎入,鸡巴棱子搓开细如拇指的子宫颈管,深深奸入子宫腔道,大鸡巴头子铁杵捣蒜泥一般凶狠地凿在子宫底上,凿得满腔肉壁发了骚,恨不得跪舔这根神武威猛的雄性生殖器。
两只大卵蛋“啪叽”一声砸在几乎要失去知觉的逼口上,粗硬的阴毛还要火上浇油地磨上一磨,扎得肿成枣子大小的紫红阴蒂抽动不已,小阴唇下的尿道口更是几欲被扎出尿来;而这根大鸡巴完全不给整口骚逼一丁点的适应时间,飞速拔出,自子宫内,冠状沟先是勾住子宫颈管的一圈骚肉,狠狠地勾出了子宫口!待到不能再拖时,宫颈肉才依依不舍地弹回去,龟头棱子再刮过逼道内的每一寸淫肉,抽到穴口,拔得只剩下半个龟头,柱身抽出一摊子淫水,哗哗直淌。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姚珩火力全开,简直是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地暴奸这张处女逼。
他绷紧了核心,腰跨好似电动马达,以寻常男性鞭长莫及的速度巨幅挺动着,大开大合地狂操缪杰!没两下,缪杰就从威武不屈,被操得再次屈膝投降,“啊啊呜呜”惨叫不止,加上子宫遭到惨无人道地奸淫,缪杰喊得几乎掀破房顶!
姚珩这次是铁了心要治服他,操了十几下,突然一掌扇在缪杰那根勃起着被甩得乱飞的阴茎上,辱骂道:“我操你的逼,你这尿棍子怎么还站起来了,是不是淫贱?不要脸!”
“啊啊啊啊啊别、打啊啊啊啊啊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阴茎遍布丰富敏感的神经,平时磕了碰了都要夹腿缓上半天,姚珩这一掌没用太大力气,却抽得缪杰叫声更是凄惨。
姚珩带着森然的冷笑,大掌正挥反挥,边操逼边扇起了缪杰的阴茎和两颗卵蛋。
那阴茎虽不比姚珩,也好歹是根操服无数熟女的种马巨?牛?阅人无数,紫中带黑,柱身笔直,青筋环绕,堪称极品;再看两颗精囊,左右匀称,卵蛋巨硕,储精量可观,让人一看便知,从这里打出的精子会有多浓。
而如今,这副难得一见的雄伟生殖器,却大而无用,且在未经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完全勃起,口吐白汁,随着缪杰颠簸挨操的节奏,淫贱地飞甩着,转着圈儿地甩在自己的衬衣上。
一副卵蛋上抛下颠,更是时不时地打在姚珩正操逼的鸡巴上。
姚珩扇了几个来回,那种马棍却不见软,反而从马眼里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棍子甩得到处都是,粘在缪杰的衣服上,甩得粘出了丝儿!
姚珩讥笑道:“缪二少逼骚,棍子也贱啊,怎么越抽你越爽?你说,你现在是逼更爽,还是尿棍更爽?”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操、操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姚珩残忍一笑,“还有力气骂人?好!看我不抽烂你这贱棍!!”
说着,右手猛力一抽!这一下不再留情,铁掌带风,连棍带蛋,一把扇得飞了起来!只见那两颗大卵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