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骚”、“会吸”,却全是被另一个男人用在他的身上,这让缪杰一方面觉得糟了奇耻大辱,可另一方面,这种被人全然掌控的感觉,竟渐渐令他产生了一丝难言的羞意,更令他从这之中,体味到了一种陌生的、直击鼠蹊的性快感。
“嗯!嗯!别、别他妈说了啊!啊、啊!啊啊!”
“你看看自己,骚不骚?嗯?骚不骚”仿佛洞悉他了的动摇,姚珩在他耳边步步紧逼道。
缪杰双眼水雾蒙蒙,跟镜中的自己对视,突然觉得,这个被顶得一晃一晃、叫得如痴如梦、满脸心荡神摇的男人陌生无比
“骚母狗儿,告诉我,我在操你的什么地方?”姚珩右掌改为托着他的下巴,身下大龟头深深插进缪杰的子宫腔里,以那龟头为圆心,转着圈儿地晃起鸡巴,用菇头的棱子去磨他狭窄娇嫩的子宫颈管。
这一下,缪杰的叫声就变换了节奏,由急促的“嗯、啊”,变为拖着长调的呻吟。
这叫声又沙又软,听得姚珩竟是心尖一麻,胯下肉棍子磨得隐隐有了些缠绵的意味。
“啊啊嗯啊”
“说啊我的大龟头在磨你的什么地方嗯?”
缪杰只觉得宫颈内过了电似地,被他的大肉头磨得是又酸又爽,耳边又喷着姚珩的热气,满口淫言秽语,再看镜中的自己,唾液顺著大张的嘴角滴落,神志迷乱,仿佛被打通了什么淫窍缪杰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一激,不由自主便低声答道:“呜呜啊啊子宫子宫”
见他终于肯乖乖就范,姚珩更是穷追不舍:“为什么长子宫?你是女人吗?”
“呜呜啊啊不啊不是”
“哪个男的会长骚逼嗯?还这么会吸”姚珩一声叹息,听着似是爽极,突然,他两手改为抓住缪杰的一对儿大白腚,胯下缓缓一抽,顶在子宫底的大龟头便一路剐蹭着撤出了宫口,在凹陷的阴道后穹里搅了一搅,把那里兜着的汤汤水水直搅得“咕叽咕叽”响个不停,打起了旋儿,再突然猛地一奸,把这被操黏了的一股黄汤全部奸进了那张翕张不已的肉嘴儿!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流进来了啊“缪杰一把嗓子喊得是越发销魂。
过往24年来,缪二少还从没发出过这样的动静,如果有人胆敢告诉他,有朝一日,他缪杰会像个娘们一样趴在男人胯下叫骚儿,他绝对会亲自伺候,让这倒霉蛋子先给自个儿演示一下男人怎么叫骚儿!
可如今,缪杰爽得是全然不顾脸面,连哭带叫的,激得姚珩气息也渐渐不稳起来,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问道:“什么流进来了?流哪儿了?”
缪杰下身被顶得连颠带颤,快感如万蚁噬心,俘虏了他的全部神志,嘴上开始不清不楚地乱哭乱喊:“尿啊!流进、我啊子宫、了”
他这一喊,顷刻间便点燃了姚珩眼中的一把幽火,那深不可测的眼底直泛起了异样的光。
姚珩随著他这呜咽越发兴奋,胯下肉棍捅得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尿被操进子宫是什么感觉?舒服吗?”
缪杰已是爽得五迷三道,那温热的尿液和自身的淫液混在一起,被插得粘稠起泡,再被大龟头推针般一次次操进子宫腔,被这肉头翻搅着,在子宫壁上反复冲刷更糟的是,被尿进子宫,让他隐隐想到公狗撒尿占地的牲畜行为缪杰可能真的被操昏了脑袋,一想到他体内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被一个男人如此蛮横地撒了尿,沾满了别人的气息,竟让他浑身战栗,脑中烟花乱炸,那陌生又诡异的感觉,令他如飘云端,又好似坠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啊嗯舒舒服啊啊”
“这么舒服?下次直接尿你子宫里好不好把你当成尿壶,嘴巴,小逼儿,子宫,屁眼儿你想尿在哪,就尿在哪尿完再操你的小逼儿,把你操喷水,好不好?”
姚珩语气极尽煽情之能事,蛊惑他、迷惑他。
光是听这赤裸裸的描述,缪杰脑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一幕幕淫贱至极的画面他无力地摇着脑袋,可喉结却渴望着什么似的难耐地滚了几滚,嘴上开始意乱情迷地哭叫着:“啊啊啊、酸啊好酸啊!啊啊!!”
姚珩看他这副骚样儿,嘴角一挑。
他早就拿准了,缪杰落到他手里,不论给巴掌还是甜枣,都只能乖乖咽进肚里。
何况缪杰这匹种马可是个享乐主义,以往怎么爽便要怎么来,只要能让他爽上天,爽到色令智昏,简直荤腥不忌,脸皮节操皆可抛。
姚珩便是要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淫贱的本性,只挨顿操就能爽得没脸没皮、毫无底线,他要慢慢玩,把这贱男人玩到不能自持、无法自拔,只能做个臣服在他鸡巴下的母狗,天天撅着腚等他操,掰开逼求他日!
“告诉我,哪里酸?为什么酸?”
缪杰已然爽得神志不清,之前还咬牙捍卫的什么自尊底线这会儿通通不知被扔到了何处,昏头昏脑地把话答了:“啊你弄得啊里面、酸啊啊呜、啊啊!啊!别、这么、啊!!”他刚喊到一半,姚珩鸡巴棍子便捅得益发沉猛,犹如火烧般在那子宫里胡搓乱凿,“真会吸嗯为什么撅腚给我干,你是不是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