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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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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传记写明,她是一个在灵力水准上同南狸不相上下的女子。

     ……而他是一个修了十二年道也没修出任何门道来的废物。

     叶补衣唯一能与那女子相比的,就是他的眼睛。

     两人的眼睛轮廓惊人地相似,以至于叶补衣在面对那巨大的壁画时,只觉得仿佛被镜中的自己注视,浑身寒凉。

     回房后,叶补衣愣愣地发呆了许久。

     他莫名想到了南狸总带他去玩儿的那个往湖里丢东西的游戏。

     南狸这次丢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叶补衣想要替他找回来。

     没人教那个傻乎乎的小道士该怎么喜欢一个人,于是,他开始学习那个死去的女人的一切。

     他学那女子穿被花汁染成靛蓝色的衣服。

     他为了学针绣把自己一双手扎得千疮百孔。

     他学着不露齿地微笑,看起来大气又宽容。

     叶补衣的变化如此明显,南狸不可能看不出来。

     但南狸在发现这一点后,却对叶补衣冷淡起来,不常叫他去自己房中了,也很少像过去那样,时常来逗弄他。

     叶补衣越来越慌,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他愈加勤勉地练习针绣,试图从各种植物里寻找到可以织就柔软织物的品种。

     某日,南狸来看他,才说了两句话,他就皱起了眉:“你为什么背手?” 叶补衣慌张道:“没,没,没什么。

    ” 南狸不再由着他的性子,将他的手拉出来一看,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叶补衣的手心手背都肿了起来,满布着有毒植物的蛰伤红肿,新的叠着旧的,乍一看格外恐怖。

     叶补衣慌得不敢看南狸:“我……我……” 少顷,他听到了南狸含着厌恶的评价:“真恶心。

    ” 叶补衣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眼来,呆呆地看着南狸。

     南狸心情极差地起身:“我走了。

    ” 南狸走后,叶补衣魂不守舍,摸去了后院,用皂角拼命搓手,妄图把那些红肿的痕迹从他的手上生生搓下去。

     蛮荒里的皂角是用动物油脂和植物油脂炼就的,粗糙异常,在持续半个时辰的剧烈摩擦下,叶补衣双手麻痒疼痛得厉害。

     他一边洗手,一边疼得掉眼泪。

     ……然而他却弄巧成拙,把一双手洗得更红更肿了。

     叶补衣沮丧地回到房间,来回兜转几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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