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男色,他更欣赏那些娇艳的莺莺燕燕,不过都是图个养眼舒服,至于将来和谁过搭伙日子,他真没什么计划。
但他行事向来大胆,一旦心中认定,必然是能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刚才周北南那一通骂,不仅没有叫徐行之臊得面红耳热,反倒让他想,屋顶若是用来做那样的快活事情,好像的确挺有趣。
然而,不等他缓过神来,一个温暖的怀抱已经从后深深拥紧了他:“师兄,别听他们的。
周北南他是嫉妒我们。
”
徐行之:“……”
刚才的翩然遐想被暖意融融的怀抱笼住后,便立即从徐行之脑海中抽离而去。
之前,徐行之还信誓旦旦地认为,孟重光若是真想跟原主这具身体发生些什么,那也只能由他胡闹去。
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一切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
孟重光或许是原主至爱之人,因此原主才会不计较世俗之见,与孟重光结为道侣,可他徐屏并不是原主,若是与孟重光发生关系,原主又已经死于非命,难以转圜,那在离开蛮荒之后,自己还能够离开他吗?还能做回真正的徐屏吗?
这具身体已换了主人,孟重光真心想求的人已不在此处,何必要给他虚无缥缈的甜头之后,再离开他?
徐行之做不出这样龌龊的事情。
他绝对不能和孟重光发生更进一步的关联。
绝对不可……
孟重光却不知道徐行之心头的挣扎。
他的手指盘桓在徐行之耸动发紧的背肌上,流连忘返:“师兄,我想你了……”
徐行之哄他:“你先撒开我,别闹。
”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孟重光充耳不闻,“……你什么都不知道。
”
徐行之的胳膊肘已经被别得发了麻,肌肉一鼓一鼓地蹦跳,他另一只手全然派不上用场,只能勉强架在池边,叫自己不至于滑落入水。
“孟重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