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嗓音压得非常柔软。
“你现在…在为什么而难过呢?”
虞歌反应了片刻,才将头埋进领主的胸膛里。
她慢吞吞道:“我不难过,我很…很好。
”
“我现在很好。
”
她一边倔强地重复,一边将腿压在主人的身上,又用手臂将对方牢牢圈住了,像是畏惧被抛弃的孩子,只能以这种幼稚的行为来表达自己的心声。
“我以前啊…总是很难过,杀人也难过,受伤也难过,看到人类过世也难过,爱上主人也难过,被主人善待也难过。
”
梅兰萨未曾听过虞歌说出这么长的语句,她不敢打断对方,又克制不住自己内心那混杂着酸涩与灼热的疼痛感,便只能将利齿深深地切入自己的下唇,来发泄这份难言的剧烈情绪。
“但现在…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虞歌道,“我…理应效忠于自己的领主。
”
那声音非常小,但因紧贴着梅兰萨空荡荡的心口,以至于每一个音节都带来了一种古怪的震颤,像是在她心中最隐秘的地方掀起了一阵冰凉而微弱的飓风,那冷意顺着心房传入全身上下的每处缝隙,令她一时间只能僵在原地。
得到宣誓的领主沉默了许久,才哑声确认道:“那你…还爱你的主人吗?”
虞歌细软纤长的睫毛在她胸膛上小幅度地拂动了几下,她下意识地将面前的爱人抱得更紧了,几乎是用力在勒,那力道大得使她的整个上身都战栗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诚实道,“那是人类才会有的感情,我不想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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