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
“别怕…小歌,我在呢。
”她道,“妈妈…妈妈在呢。
”
她已经被那无时无刻不肆意滋生的控制欲支配了太多年,以至于她根本无从回想,上一次这样和虞歌温言软语的说体己话,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形下。
也许是在虞歌在得知怀孕时哭着入睡的夜晚。
也许是在虞歌因思乡心切而喝得烂醉的午后。
总而言之,在虞歌清醒的时候,能见到的永远都是那个言行一致、虚伪端庄的女王,而绝非这个…能戴着母亲的面具,轻声哄骗她的伴侣。
女王沉浸在这完全虚假的依赖中,有那么一刹那,几乎无法自拔,连她自己都快要信以为真,然而…敲碎她幻想的重锤总是来得那么及时、落得那么沉痛。
她听见虞歌委委屈屈的哭声。
“妈妈…为什么要丢下我?”
小王后将她的手捧在脸侧,炽热的眼泪径直滴在二人交握的双手之间。
她像只难过到极致、又无从表达的小小幼虫一样,一面抽噎一面哽咽着问:“妈妈…是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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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虫族王后丢球跑22
裴济云陡然抽回了手。
那动作太快太仓促,惹得小王后含含糊糊地吭叽了两声,又重新将脸缩进了被子里。
她生病时似乎异常畏寒,将被子裹得像一只严丝合缝的茧一样,仿佛只要缩进茧里,就不必面对外面的风雨,就不必回想那残忍而冷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