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才想起早被拉黑了。
他气得胸闷。
就开始找烟。
主驾副驾,座椅底下,七八包纸巾,没摸到一根烟。
他降下车窗,又调整椅背往后靠。
晨光穿过玻璃照在周弋楠脸上,晃得他睁不开眼,心更烦。
周弋楠把脸偏向窗外,掌心护在眼前挡着太阳。
冷风吹到脸上,周弋楠就想到国庆回来的那天晚上。
那晚的纪南一对他无限依赖,一遍遍喊“周弋楠”这个名字时他骨头都化了。
他又开始自责,怪自己矫情。
感情不是买菜,哪能做到半斤八两的一人一半?那晚她追车,难道不是爱吗?为什么非要逼她开口?
她一个女孩子,脸皮薄也正常。
周弋楠怀疑自己那几天是不是中了蛊,强人所难到底是要满足什么扭曲心理。
他又想到那晚的烟花。
绽得那么美,纪南一连头都没回。
她穿裙子那么好看,在烟花下合影该美好成什么样。
想着周弋楠就喘不上气,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替纪南一抽,一点也没手软,抽完手心都疼,脸上也一阵阵发麻。
早高峰的路口人潮涌动,衣着摩登的都市丽人们踩着高跟进出写字楼,勾着皮包拿着咖啡时髦得不得了。
纪南一曾经也是其中一员,但现在却不知去向......
周弋楠确信章程和田甜知道些什么。
就隔三差五往鉴定中心跑,要么帮忙干活,要么买些吃的喝的。
实在忙了人过不去,就手机给他俩叫下午茶。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总该透露点线索吧?
但这俩小孩不中招,好吃好喝伺候着,一问纪南一就摇头说不知道。
气得周弋楠胸口疼,安慰自己权当替纪南一关照员工了。
人一旦钻进牛角尖,就容易出不来,以至于丧失大部分判断力。
但周弋楠脑子灵,在田甜和章程这接连碰壁后,他开始抽离出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