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想什么呢,我还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易巧假怒,挤挤好友肩膀,“不过你弟真够帅的,不愧是你们江家的人,长大了得伤多少姑娘的心?”
江玉韵从喉咙里哼了一声,“他自己就是个玻璃心。
”又说,“你还不知道吧,小时候我妈去山上给他算过命,那道士说我弟这辈子顺风顺水,唯独过不了情劫。
”
易巧笑了下,“情劫?哪个女人能忍得下心伤他哦。
”
“小问,走了。
”江玉韵走过去,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了弟弟一番,惊奇地说,“咦,你衣服去哪啦?”
江问扯掉一边耳机线,答的心不在焉,“遇到女流氓了。
”
*
女流氓高高兴兴回到家。
齐兰视线落到全身湿透的女儿身上,“你怎么回事。
”
“今天出门玩没带伞。
”逢宁礼貌地对牌桌上的阿姨打完招呼,拿毛巾擦拭长发,顺便站在旁边看她的牌。
李阿姨瞟了她一眼,“小宁成绩下来了没?考的怎样?”
清脆的麻将声中,逢宁笑了笑回答,“还行。
”
“是什么学校?”
“启德。
”
“呀,启德?这么厉害哇!”李阿姨赞她好前途,夸张叹口气,“我儿子能有小宁一半优秀,我做梦都得笑醒哦。
”
齐兰翻出一张八筒,哈哈大笑,故作谦虚,“那你是没见过她不听话的时候,我真是操不完的心。
”
“是啊,兰姐这些年多辛苦,看到女儿这么有出息不知道多欣慰呢。
”
逢宁父亲死的早,齐兰和他都不是本地人,孤儿寡母连个能投奔的亲戚都没有。
怕年纪还小的女儿吃亏,齐兰带着逢宁,硬是没再嫁。
美容院打工、卖衣服,销售什么都搞过,好不容易拉扯到她上初中,用存的钱开了个麻将馆,日子才算好过点。
逢宁嬉皮笑脸地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