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尼,变成一个活泼又扭曲的形状:“因为我是一个甜甜的史莱姆呀!......好吧因为鬼火往里面放了一些补充营养和能量的能量液,你错过了午饭时间,我们两个担心你会因为饥饿死掉。
”
花寻:“......我才没有那么脆弱呢。
”
名叫伊洛卡蒙的恶魔虽然给她带来了一些惊吓,最开始在面对弗雷德里希勇敢举报不法行为的时候,她哭的原因确实是因为委屈和害怕。
小腿的疼痛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因为淤青,摔过跤的人都知道嘛,不戳不痛的,恶魔只是对这一情况的出现感到大为惊奇,并没有真的要扩大创伤的意思。
但之后,弗雷德里希和伊洛卡蒙的战斗,可能稍微有点超过人类的接受范围了。
人类不能理解她不能理解的东西,“摧毁”这个词语从来没有这样具象化得出现在眼前过,更可怕的是,其他两个生物对这个词语接受良好。
执法队和阿卡姆主治医师不会刻意去要求这个职业的人需要具备什么强度的力量,但职业往往把人就限制死了(真的限制死了),如果达不到“能够快速压制/摧毁目标个体”这一标准,恐怕在第一次治疗或执法的时候就会遭遇一些危机。
危机意味着死亡。
两个人像战争兵器,在花寻面前轻而易举的摧毁了卡其摩多疗养院的前厅。
她并未被波及。
除了避无可避的灰尘之外,甚至没有一块小石头击中她。
有人因为普通的抓握动作就会产生淤青和疼痛,有人能摧毁建筑物改变地表,看起来无事发生。
个体之间的强度被如此放大的摆到面前,人类突然觉得疲惫和恐惧,也前所未有的想念自己的家乡。
尼尼:“那个讨厌的......额,那个歌利亚,他难道当着你的面把恶魔打爆浆了吗?”
花寻:“没有,他最终只是普通的制服缉拿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