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想。
在他的设想当中,自己应该更加从容、更加游刃有余的里面对这件事情。
但没想到承受抚摸和抚摸别人,原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刺激。
被抚摸很让人兴奋,手指划过毛皮,人类的手掌隔着毛发按着身体,交换体温,气息纠缠,即便没有信息素也能让人感觉到亲密无间。
那是他最大的考验是不要乱动。
他去要遏制一些东西,来自身体内部,写进基因的东西,于是无论腺齿多么发痒,他最终都只能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舔那块对情况总是没有判断的雪糕。
但刚刚不同了。
他也成为了做出行为的一方。
人类并没有对抚摸流露出厌恶的情感,对自己伸出的手没有躲开,指示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想要。
......想要更多。
除了头发,也想摸摸别处。
额头,眼睛,脸颊,鼻梁,嘴唇。
脖颈,肩膀,后背,腰肢,大腿。
像她之前做的那样,文森特也想要那样对待她。
他会更温柔,更和缓,哪怕是在玩弄人类的尾巴的时候也不会急躁哦对人类没有尾巴。
......那也许可以看看她的尾巴去哪里了。
信息素渐渐在室内充盈起来。
文森特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发生原因心知肚明。
他快到易感期了。
“......不能在这里。
”他缓慢的说:“除了这里,哪都行。
”
得挨到下船。
领航员得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他最近应该尽可能避开和人类的交往。
这样想着,他听见了敲门声。
“你在吗文森特。
”是花寻的声音。
啧。
他从床上坐起来。
这个时候应该尽量避免和她见面,等不安定的信息素安定下来然后再......
“不在吗?”门外声音小小的,似乎是在和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