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忍不住乱抖,然后一边嘻嘻嘻一边和软糖玩起来。
玩一种“抓住就吃掉你”的游戏。
“我可没有原谅你哦!不要太得意了!”因为吃了太多软糖从■变成●的尼尼。
沧医生向花寻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
总之,这位身上还站着荧光色的舞者在气泡里坐了下来。
花寻还用手指点了一下沧医生身上的颜料,后来发现那似乎不是颜料。
沧医生:“确实不是。
”
他凑上来,超小声:“这是魅魔的徽纹。
”
花寻:......?
你把这个弄身上干什么?
沧医生两蹄一摊:“我也不想的,之前我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把徽纹弄我自己身上了,但是觉得还挺好看,要掉还得几天,我想着别浪费,就过来应聘了。
”
那你一聘就聘上了?
那当然,我是谁。
其实沧医生也是运气好,之前舞台翻修的时候第一位舞者被砸坏了,正在返厂治疗,舞者的位置暂时空缺,正好第一位舞者并不是什么重要职位,可以和暖场合并在一起,沧医生有表示自己可以比别人少一块钱,所以别人跳一场2000,他跳一场1999。
(沧医生:让步一块钱是我的礼貌,让我让步两块钱及以上我可以失去礼貌)
其实平心而论,如果抛开舞者是沧医生或者舞者是飞天独角驴这种事情,单说这场表演,观赏性还是很强的。
沧医生不发疯的时候确实有两份天马的气质在那里撑着,而且除了他本人的气质,现场的氛围感非常到位。
什么?你说舞蹈?
没什么舞蹈,花寻觉得自己看了一场马术表演,盛装舞步,毕竟一匹马(不发疯)能做的动作太少了。
但是其他人反响还挺热烈的。
尼尼给解释,因为天马(谁还记得沧医生是天马)的表演除了肢体动作之外更多的是释放幻术,感官联觉,信息素刺激,这种肢体动作之外的表演被花寻身上的一个标签直接屏蔽了,所以她感受不到沧医生真正的表演。
“啊......”花寻觉得好可惜:“每一场表演我都会这样吗?”
这样的话钱也花得太亏了吧,只能有一半的享受什么的......
尼尼:“哦,那倒不会。
”
他神秘兮兮的说:“你会有别的体验的。
”
接下来的表演就上难度了。
有些花寻能看懂,有些她看不太懂。
每当遇到她看不太懂的那种表演的时候,她就知道肯定又是被屏蔽了,于是她就凑此时机大口吃饭,毕竟这里饭做的也很好吃。
然后就到了内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