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把手抽出,“你谁啊。
”
母亲轻咳一声,“娴娴,不得无礼,这是王爷。
”
“你又是谁?”
“我...我是你母亲啊!娴娴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
她想要抱过来,却被我推开,顺便往床里面躲了躲,“你们都是什么人!怎么擅闯别人闺房,师师,这是你朋友么?”
师师有些惊讶,靳曜立刻问,“你认识师师?”
“我朋友我自然认得,你们快点出去!”
只见他们面面相觑,最终只留下师师一人在房间。
她紧握我的手,“娴娴,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假的不记得?刚才一个是摄政王,你夫...你曾经的夫君,一个是你母亲啊,最旁边的是你父亲。
”
“师师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成的亲?况且我哪里来的父亲母亲,我和姐姐是孤儿啊,一直都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
师师震惊的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她总结语言许久,对我说,“你忘掉了好多事情,你现在知道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思想编造而成,做不得真...”
可说了一半,她不再开口,好似在思考。
“怎么了?你说啊。
”
“无事,你先躺着。
”
她走出去,好一阵没回来。
第八章
再次回来是一群人一起回来的,刚才握着我手的那个男子说,“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今后我会好好弥补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
我抽出手,并给了他一巴掌。
“登徒子!我要报官!”
他不怒反笑,呆呆的摸了下自己被打过的地方,看上去精神有些不正常。
今后,他几乎日日来。
自称是我父亲母亲的两人也是日日关心我,可唯独不见我姐姐。
我询问,他们只说姐姐散心去了。
我有些不信她们,但是觉得自己确实是忘记了很多事情,不得已暂且相信。
师师生产当时,我愁的不行,她难产了。
何彦明也休假在家,焦急的在门口直转圈。
生了一天,孩子都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