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再回来。
”
得知家中只有老小,英贤稍稍放松,又道一声谢。
只要她愿意,她会是个非常温柔的大姐姐。
徐夏夏果然被她迷惑,又说好几个不客气,跑回屋去倒水拿药。
药箱很大,各类急救药品一应俱全,是徐瑞临走前准备的,没想最后方便了英贤这个外人。
徐夏夏还在读高三,吃完午饭就要回学校。
临走前,她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似乎有话要说。
英贤猜出她心思,主动说:“我们可能要多待一会,太不好意思了。
”
小姑娘立刻喜笑颜开:“没有没有,多些人才好,热热闹闹的。
小贤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说完,大概觉得自己太露骨,耳尖都泛红,偷偷瞄傅城一眼,转头跑开。
而那个寄托了她少女情怀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她心意。
ㄚūsんūωū.ǎsIǎ(yushuwu.asia)
--
繁乱2600珠
等屋里只剩两人,傅城拿着酒精和药水蹲在她面前,拿起她的脚,小心翼翼脱掉不成样子的高跟鞋,将她裸足摆上自己大腿。
傅城:“会有点疼。
”
“我忍的了。
”
傅城抬眼看她:“不用忍,想叫就叫,想哭就哭,你绝对不会是我听过的叫得最可怕的那个。
”
英贤一怔,抿出笑意。
酒精冲上皮肤瞬间,钻心刺痛肆虐,即使有准备,英贤还是疼得抽搐。
贝齿咬住嘴唇,她频频抽气,却没有叫出声。
对于一个从来没叫过痛的人来说,表达痛苦b忍受痛苦更艰难。
涂完药水,傅城熟练地为她包扎,然后撩起她衣服检查其他地方,将肩膀、手肘处的小擦伤也一并处理了。
这种情境下,两人都没有什么别样心思,唯有共患难的依赖。
处理完毕,英贤主动说:“我帮你上药吧。
”
她替他脱下上衣,这才发现他的后背才是受伤最严重的地方。
淤青、擦伤、划伤交错纵横,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血液黏住布料g涸,脱下的过程中又撕裂一遍,重新渗出血珠来。
她以为自己命大才没事,现在看来,是他为她挡下大部分伤害。
英贤一时语塞,拿着酒精不知从何下手。
傅城背对她,却像知道她心思一般,平静地说:“这是我的本职工作,看上去吓人而已,其实没有脱臼严重。
”
英贤不吭声,半晌,说:“我倒了。
”
“嗯。
”
他逼她更能忍,连抽气声都没有。
酒精之后是涂药水,英贤动作很小心,一边涂一边轻轻吹气。
轻柔气息拂过伤口,缓解疼痛之余还有一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