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刚刚想到的是那个紫红色小肛塞。
英贤也对自己瞬间的欲望纳罕:再听见他承认自己有一点着急的时候,怎么会那么想在他身上试一试呢。
明明之前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
一滴水珠沿着发梢滑入领口,冰凉透骨,英贤拢进浴袍,闭拢窗帘,转回浴室吹头发。
吹风机功率大,呼隆隆鼓风声穿透墙壁,隐隐落入隔壁英慎耳朵。
他的心情便也如那声响一样,呼隆隆烦躁。
刚才,他说谎了。
他早就在她房间,听着她的手机嗡嗡震动。
两条短信,一个电话,全都来自同一个号码。
直觉告诉他,那是傅城的号码。
因为不想她起疑,所以他没有碰手机,盯着屏幕有亮变暗。
他是她的保镖,有联系也很正常,他试图不去多想,然而这个想法立刻被他自己推翻。
他太了解英贤,她不是那种任由下属给自己连续发信息打电话的人。
沈东扬是周六凌晨回国的,一下飞机,安排助理定餐厅,打算睡一觉就去探望自己大难不死的未婚妻。
出了那么大事,不去看看说不过去。
身为未婚夫,他知道自己应该在她出事当天就飞回去表示关心,可当时这边的谈判正进行关键点,他走不开。
再者,他不想让父亲认为自己被她耽误。
沈平一直对英贤持保留态度,不是对她不满,相反,沈平很欣赏英贤,问题出在蒋家。
蒋家内部关系太复杂,作为一个从政的人,沈平更希望亲家清白低调,少给自己招麻烦。
联系媒t那件事,沈东扬是先斩后奏。
沈平气得不轻,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好在最后调查结果显示强拆确实是子虚乌有的事,沈平才没再发作。
沈东扬自己也挺奇怪,怎么就没想过换个未婚妻,换个家庭简单、单纯天真的。
转念一想,除了蒋英贤,还有谁能出了车祸还淡定地和他道谢,对于未婚夫不来探望表示充分理解。
别说,那天听她那波澜不惊的语气,他都有点不爽。
沈东扬抿唇。
助理看他这幅表情,为难地提醒:“沈总,今天上午是京州大学的校庆,您之前答应校友会会代替沈老出席。
”
沈东扬脱外套的动作滞了一下,说:“把这事给忘了。
”
“那,要和校友会那边说一声不去了吗?”
沈东扬摇头:“先去大学,明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