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么叫,段沐尘总是乖巧地冲他笑。
如今已是夏日,太阳火热刺目,他们刻意贴着墙根的阴影走,很快便到了那废弃的宫殿。
段沐尘早前悄悄拿了些不用的被褥铺在床上,也简单打扫过室内的灰尘。
虽依旧透着荒凉破败,但起码能睡人。
才一进屋,段沐尘便拉着温迟鹤往床上去,温迟鹤没阻止,任由他扯着自己倒在那张不知多少年前的旧床上。
这傻子现在倒是越来越主动了。
自从那次温迟鹤替段沐尘用手弄过,这皇子便从一个只会给他舔的傻子,变成了个急色的傻子。
舔完了,还会吵着要他含回去,甚至学得有模有样,得了趣味后,每次都非要缠着他闹上一回才罢休。
温迟鹤觉得有点好笑,原来傻子也是有欲望的,而且还不小。
他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段沐尘,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被宠得顺从又散漫的风流感,随手抚上他的脊背,懒洋洋地低笑了一声。
“急什么?”
段沐尘没答话,只是埋头蹭着他,像是闻到了肉骨头的狗。
温迟鹤一边笑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两人很快褪去了衣物,光裸地抱在一起。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温度攀升。
温迟鹤仰躺在床上,指尖顺着段沐尘的脊背缓缓游移,感受着他逐渐灼热的皮肤,偶尔捏弄两下,引得段沐尘埋在他颈窝里喘息。
段沐尘的下身隔着丝滑的肌肤,缓慢地磨蹭着他已经湿透的地方,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刻意寻求某种安慰,又像是在本能地索取。
温迟鹤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眯起眼,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打量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皇子。
漂亮又急色的傻子,甚得他心意。
“小鸟,我前几天看到,两个人在御花园里……他们下身贴在一起,看起来很舒服。
”
段沐尘伏在温迟鹤身上,唇瓣贴着他的耳侧,湿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拂过他的肌肤。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下身忽然一顶,直直撞在温迟鹤的花穴,带着本能的蛮力,一下下碾过花蒂,毫无章法,却惹得快感骤然升起,让温迟鹤狠狠地一颤,喉间逸出一声哑哑的喘息。
温迟鹤的眼角被快感逼出些许水光,身子微微发软,一股暖流顺着入口渗了出来,浸湿了大腿内侧。
*御花园?两个人在御花园……?*
能在那里做那种事,想必绝不会是永熙帝和嫔妃,而是同他一样,也在偷男人的奸夫淫妇。
到底是谁?又是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