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爸刚跟我说了几个大公司当老赖的案例,而且他们有钱,能找更好的律师团队能帮他们钻空子……我之前不知道会这样的。
”
宁馥看着时慈自责的表情,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他。
但时慈却在女友的沉默中愈发难过,失落溢于言表。
“宁宁,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
大男孩委屈地看着她:“是我太急功近利了,心里只想着这单生意如果成了就能赶紧带你回家……”
宁馥只听时慈这只言片语也明白这件事应该确实是时慈操之过急。
但看他这么低落和难过,她当然也只能安慰:“没事啊,你不要想那么多嘛,现在又没有确定那个公司一定会赖账,为什么要为还没发生的事情担心呢?”
女友的温言款语让大男孩稍稍从情绪中缓和些许。
他低下头用额头顶着宁馥的眉心,轻声嘟囔:“也是,等真的有那么一天再说吧,宁宁你真好。
”
两个人抱着抱着就吻了起来,时慈也好多天不见她,想的要命,吻得格外动情。
小别胜新婚,宁馥也回抱住男友,想要全心全意地回应他的热情。
“宁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集中不了精神。
男友的唇舌也并不笨拙,但当牙关被时慈撬开的时候,宁馥满脑子都是另一个人在她口中肆意妄为的触感。
宁馥呆呆地看着因为她的走神而不明所以的男友,心头突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我今天……有点累。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无论何时搬出都不会不恰当的借口,声音却轻得好像喃喃自语。
“好吧,那明天好不好?”时慈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这几天我憋得难受死了,好想你。
”
血气方刚的年纪,大男孩离了女友,一半是想她,一半当然是想她的身子。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