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顿受伤、需要治愈的时候依旧会用强迫使白祈意反感,最后矛盾越积越烈,怕是连他也不知道从何干预。
明明用电枪让他尝几次苦头、长长记性能更好驯服,只可惜小姑娘就是下不去手……就在以利亚托着下巴、默默观察自己什么时机该上去插手解救,下一秒就听到声音从墙角内传来:
“好痛!”
好声好气的劝哄没有用,又被男人跨间的东西反复蹭腿,意识到是什么的小姑娘脸一热,又羞又恼的再也绷不住,直接皱起眉头厉声呵斥。
没想到她突然态度强硬,神志模糊的阿什顿愣住,停下动作僵硬在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以利亚之前给她灌输太多的养狗理论,她在这刻竟然真的听到一声犬类的低呜,哪怕声音只是小小的一闪而过,却也足够让人震惊。
“让开,坐下。
”
见他听到命令晃了下,还是杵在自己跟前,白祈意没好气的仰起头又重复一遍:
“让、开!”
终于和同在一个屋内的以利亚会面,对方笑着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示意她做的好。
这次回到家,阿什顿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小姑娘今天给他的抚慰比前几天多的多,用胳膊肘撑在床上坐起来,他从没体会过如此完美的身体状态;不再是每次边缘后药剂带来的麻痹感,晕晕乎乎让他像宿醉一样犯恶心。
今晚外面的月亮又圆又大,清冷的月光投射成地板上的窗格,让他盯着看了很久很久。
凌晨12点34。
正在六层内负责巡逻的哨兵,经过拐角时正好与迎面走来的男人打了照面,惊讶的在原地站定,道:“教官……您……?”
阿什顿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把食指比到嘴边,示意对方安静不要说话。
尽管手腕上还残留着这几天扎带留下的伤痕,但见他瞳孔不再泛明显的金色,哨兵没敢多问,也没有向其他人汇报,点点头安静的继续巡逻。
来到白祈意的房门面前站定,男人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从身上掏出门卡刷开小姑娘的房门。
来到六层前他提前去监控室里看过,小姑娘现在正躺在床上酣睡,于是他连开门的声音都尽可能轻。
一进来就闻到室内淡淡的甜香,白祈意躺在单人床上搂着被子打小呼,也不知她是怎么睡的,嵌着小蕾丝边边的睡裤都睡卷了上去,露出细腻白嫩的大腿。
比起透过屏幕看,亲眼目睹这抹春色更令人心痒难耐。
咽下口水,阿什顿克制的移开视线,没一会儿小姑娘就在睡梦中警觉不对,迷迷糊糊睁开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