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看到了初惜的眼泪,微微挑眉,“委屈?”
不过一滴眼泪,流出来了反而就没什么感觉了。
初惜擦了下眼尾,那娇软的声音没什么说服力:“没有。
”
她甚至想到了破罐子破摔,就像她一开始面对路源和江子安时的羞耻心,如今竟然也不觉得是什么事了。
或许说出来,她也无所谓了。
可郑折海的手指只是点在了那车座的扶手几下,然后转回了头,道:“下次态度好点。
”
分明在指责初惜这几天对他的态度。
初惜沉默不语。
他又看向了江子安,抬了抬下颌,恢复他一如既往地的模样:“她不想让人知道。
”
仿佛这就是最终的解释。
江子安的唇扯了扯也没能恢复正常,探出的头如今也转了回去,打开了车窗,撑着手望着窗外,眼睛的视线没有焦点,四处流窜。
初惜脸上的热度渐渐消散,她用手扇了扇,只觉得后背竟然都紧张的出了一层薄汗。
而路源就看着她的动作,嘴唇动动,最终只是拿起那刚刚喝过的水,再次灌进了喉咙,只是这一次,他灌的更狠了些,眨眼的功夫,就喝到了瓶底。
嘴角溢出些微的水也浑然不在意了,喉咙紧的像是要扼住呼吸,再不喝点水,或许就彻底的堵住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在看到郑折海眼尾那淡淡的笑意,路赫脑海里就闪过这样一句。
初惜的脸红太过于明显。
让人一下就能推测出影响她的是什么。
郑折海和她做了什么她羞于启齿的事情。
他甚至能清晰的定位到这必然是属于抚慰中发生的事情。
本该到此为止。
可靠在椅背的头却自己发散着思维,闪过无数种可能,他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不欲再去想。
紧闭的车门突然发出声响,路赫惊觉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车外的动静。
唐穆先上车,就发现了这车内微妙的气氛。
初惜眼眶的红和脸颊的红还隐隐显现,每个人却都安分的坐在了位置上,甚至表情都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