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江子安不太明白。
“聒噪。
”他翻了翻书页,“赵斯宇的事总得有人给她教训,指望你还是路源?”
江子安听懂了,他最多也不过对着赵斯宇逞凶,还能对初惜跟着发疯了?
不大行。
而路源哥,他看了眼几乎沉默的和四周融为一体的男人,嗯,路源哥也不是那种能跟初惜姐发火的人。
这么一看,折海哥竟然是最适合的人。
可能,也是手段最变态的那个人。
无怪乎初惜姐恼了他。
他摇头晃脑在椅子上摇摆着,“折海哥不喜欢初惜姐吗?”做的都是些得罪她的事情。
他就很满意初惜,从各方面。
“初惜姐又温柔,做饭又好吃,人又漂亮,作为向导抚慰能力又强,怎么看都很好吧。
”似乎对郑折海的无动于衷有些纳闷,江子安掰着指头跟他说。
“是吗?”郑折海抬起了眼,“你们走的还挺近。
”
温柔?做饭?
江子安显然一副已经体验过的样子。
在他这儿,她不是随时紧绷的像是只炸毛了的猫,就是警惕弓着腰背随时注意逃跑的猫。
眼看江子安收了嘴,郑折海也不再说话。
只等月色更深更浓后,帐篷处的灯光,这才彻底的熄掉。
前一天睡得多,第二天初惜起的也早。
她睡醒来时,整个帐篷都处于一个安静的状态,几个简易的折叠床上,都躺了人。
唯一只有门口,坐着一道身影。
他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卧靠在了椅子上阖着眼,身上裹着墨蓝色的毛毯,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浓密的睫毛和那发丝都镀上一层光。
俊美的不似真人,像是精心雕刻过的雕像。
只这个俊美的外表下,是一个变态的性格。
初惜只看了几秒,这群哨兵们对视线太敏感了,她不想让郑折海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