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折海俯身看着身下的初惜,解开束缚的她如今也大张着腿,手掌搭在他的胳膊处,媚眼如丝的凝着他。
两人的交合处,肉棒紧插在其中。
“折海....动动....嗯啊...”
连名带姓的喊他,却因为那郑字喊得太轻,以至于名字的后两个字无不清晰,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嘤咛。
他停下,她还不乐意了。
郑折海难得深呼出一口气,火热的欲望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激起。
他想放过她,可到现在是她不放过他。
捞起她的两腿,并拢搭在肩上,劲腰飞快的挺动,撞得卵袋和肉唇口啪啪作响。
他看了看放在床头边上的时间,距离他们和初亦分开已然过去了四十分钟。
在电梯和走廊,两人耽搁了太久。
“啊哈.....太快了....呜....慢点....”
硕长的肉茎每每都顶到花心,初惜的手指攥着郑折海的枕头,带着哭腔的呻吟高喊。
实在是太撑太胀了,哪怕被肏干了这么多次,小穴还是紧致窄小,每次再次有肉茎插入,都被撑胀的满满当当。
玉足绷直,双乳疯摇。
又硬又长的肉茎全然埋入穴口,而后穴的快感也未消退,细小的水流渐渐加大到了和郑折海肉茎一样的大小,一前一后,一深一退。
肉穴的淫水不断分泌渗出,被拍击在花穴外,滴淌在床单上。
“又要不行了....啊...不要.....”几乎致命疯狂的快感又再升起,初惜高声求饶,“求你....啊哈....”
白嫩的小脸像是能掐得出水来,眼眸带水、唇瓣里也是水、甚至是小逼和后穴都是水儿。
她就是个水娃娃。
惹得人涌起凌虐的欲望。
郑折海今天欲火比以往更甚,甚至因为脑子里被初惜提醒了初亦的存在后,需要压抑后更加汹涌。
他忽而把初惜抱坐在了自己身上。
撩起她耳廓的发别在身后,眼神里的晦暗压抑几乎无法克制,掌着她的腰,看白乳紧压在他的胸膛,肉棒和肉穴紧密相交:“初惜,欠我一次。
”
初惜根本管不了这些,她胡乱的点头,双手紧搂在他的肩颈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