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愿意,可以随时叫我,初惜。
”
郑折海的脚步顿了顿,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不仅是对初惜的,也是对路赫的。
回头道:“你要是想听,你就听。
”
房门他不关。
初惜被他的扯到了床边,说实话,他拽着她手的力气也不大,只是原本就松散的浴巾,如今彻底垮落下来,露出两团白乳,在他的视线下,初惜忍不住提了提。
“你就把我放在这儿跑了?”他说是不关房门,就真的没关,留下一条细小的缝隙,能让那微弱的声音泄露出去。
只要是个哨兵,都能听到。
“已经抚慰过一次了。
”初惜解释。
“所以我的污染全没了?”
那没有。
初惜还看得到,他身上飘逸的污染如今萦绕在两个人身边。
“是我对你做了过分的事,还是你对我做了过分的事。
”郑折海的距离在不断的逼近,初惜的双臂撑在了床边,隐隐有些撑不住。
“是不是很好玩,看我动弹不得。
”郑折海低声问着,眼神却瞧见了白皙后颈上的几处红痕,之前都没有,现在突然有了,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初惜几乎快被他逼得躺下,“郑折海,我只是为了让你快点射出来。
”
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郑折海的指腹抚上她的唇,“现在,我想再听听。
”
这自然是不一样的,刚刚他不能活动,说这个话还没那么羞耻,可现在他已经能动了,再说这些话,感觉就截然不同。
可郑折海的表情实在是太有压迫感了,盯着她的脸,不容质疑的。
“你别用异能......”初惜试图提要求。
郑折海想也没想的就答应:“好。
”
他的身体压下,彻底从上而下的俯视着身下的猎物:“全说给我听听。
”
他想听听从这张小嘴里,还能说出什么他爱听的。
初惜紧绷的小脸,把脸歪侧到一边:“我现在说不出来。
”
郑折海也没指望她现在就说出来,现在两人什么都没做,无论她说什么,都显得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