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颌,血色齐齐涌上季荼本就通红的脸。
你是故意的……季荼想。
你唤过他那么多的称谓,唯独“哥哥”这个称谓不同,因你从不轻易这样叫他。
还在季家时叫他哥哥,多半是受了委屈要他哄,见了他直接哭着往他身上一扑,眼泪一颗颗流不尽似的往他身上砸,小季荼脑子顿时就空了,只剩下眼前一个你。
笨拙地用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办法逗你欢心,可他越是为你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你越是哭得厉害。
而现在这样叫他,大多是在床上……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吐出这两个字,尾音拉得细长,故意软着嗓子说些让他受不了的话,令他面红耳赤,早早地逼他射出来。
但无论哪种情况,他总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你面前,他永远心甘情愿地处于下风。
季荼记得你曾对他说过的话,你说如果他想你留下来,他需要脱下衣服,然后张开腿。
黑色西裤裁剪合身,看不出底下腿部肌理形状,只见长得过分的双腿缓缓张开,胯间布料逐渐绷紧,中间顶高的一团变得更加明显。
即使看不见本貌,也不难想象里面的东西会是如何诱人。
严肃齐整的西装凌乱散开,内里贴身的衬衫被你揉得皱巴巴。
他紧抿着唇,似乎感到极为羞赧,耳朵连着脖子一并红如墨汁,连胸膛露出的半掌大的皮肤也是一片诱人的虾粉色。
小猫在做什么你自然看得懂诱惑你,用的还是你教他的办法。
润白的手指隔着裤子轻点了下西裤上洇出的深色水痕,抵着顶得最高的那处往下一按,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重喘,布料里面渗出湿粘的水液,手一松开,皆留在了西裤表面。
“这么轻易便湿成这样了……”你掌心贴上去揉弄,感受到炙热硬挺的触感,打趣道,“这根东西和哥哥一样招人。
”
季荼恍惚听出你的话中有深意,但立刻又被夹杂着些许痛楚的欢愉夺走了思考能力,“Alice,重、重些……”
西裤布料不如家居服轻薄,这样抓着揉动好如隔靴搔痒,他眉眼欲色愈来愈重,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你将黑色衬衫从他的裤子里拉出来,而后跪在了他腿间,季荼被你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意识到你打算做那种事,差点直接崩开领带把你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