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绑这样紧,松一些。
”
他闻言,又两手僵硬地把刚绑好的结拉松,直直一根苦巴巴地高翘着,好似把之前说的“今天不做了”的话忘了个干净。
他好像很喜欢你掌控节奏,肉棒兴奋得不像话,并不催促你,只动着腰在你身上胡乱地蹭,身上忍得全是汗。
你抬起腰,撑着他的肩膀,将胀红的肉棒一点点吸咬着往里吞,许久未做,刚进了小半湿红的穴肉便被撑得满满当当,层叠的软肉
忘
忧
草
整
理
恰恰嵌合在柱身上,吃得尤其费力。
胀红的性器不见得往里入了几分,他的呼吸却清晰可闻地重了不少,内里水水润润,饿极一般吸咬着他,又窄又热,小猫没忍住,喘着气快速地抽插了几下。
自此一发便不可收拾……
季荼知道不能射精的感觉有多难受,却是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当精液一点一点从身体里硬挤出来时更加折磨人。
领带绑得不牢,却又衡量过似的掐着松紧度,不完全堵住,又叫他没办法一次痛快地射出来,无法全数释放,临界的快感便被强制不断延长。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眼下这种半高潮的情况持续了多久,他忍得腿根都在抖,从一开始地抑制自己到此刻不管不顾地掐着你的腰狠命往里操。
指尖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指印,他两手提着你的腿掰开,两臂肌肉绷紧,挺胯时一下又一下将你往下按,粗长的性器几乎全部顶了进去,碾开穴肉一路操至宫口,将那处操得酸软无比。
你攀着他的背,手指滑落时无意识掐上他的喉管又松开,“阿、阿荼……呃嗯……慢些、唔啊……太、太深了……”
纤细漂亮的身体不住在他身上起伏,浅金色长发铺在肤色润红的后背、散在灰色沙发上,像一支盛放在清晨阳光下的阿班斯黄玫瑰。
他的玫瑰……
季荼红了眼睛,操得越加用力,“我想进去……Alice,让我进去……”
粗糙的领带随着操弄磨在你的阴蒂上,粗长的性器把里面的子宫撞得变了形,他想进哪处你压根不敢深思。
又一次高潮来临,穴道疯狂痉挛,四面八方的软肉绞紧了他的性器,满积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被吸压出铃口,堵在避孕套前端,进而又继续被干进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