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别无所求,只想带着有关她的一切回国。
”
你听完,沉默了片刻,道了声“好”。
他助你许多,你没办法拒绝相比之下他此时不值一提的请求。
“阿荼,”你叫了声从头安静至尾的小猫,“你能帮我把昨天拿回来的袋子里的那只小盒子拿下来吗?”
季荼点了点头,走时定定看了你一眼,不放心地在你风衣口袋上轻按了下,站起来绕过An大步朝楼上去了。
An看了眼走出客厅的季荼,饮了口茶,忽然道,“当初把你截走的人就是他吗?”
你闻言,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惊讶于当初买下你的人是他,而是恍然明白了小猫对他的敌意来自何处。
你斜身靠在沙发上,反问道,“当初买下我的是你?”
An垂眉看向你,视线里含着一抹叫你看不清楚的意味,瞳眸深如沉渊,犹如初见那时看着你的眼神一样。
他看你时,一直在透过你看另外一个人你的母亲。
这个眼神像是解答,又好像只是你的错觉。
“你母亲在世间留下两件遗物,一是那珠子,二便是你。
”
“她要我帮你,但我那时总觉得是你拖累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想送你去见她。
我想是因为她知道我为人心狠,所以她才会专门请求我暗中帮你。
”
你回望着他,“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不怕我临时反悔?”
他平静道,“因为我就要死了,将死之人话总是很多。
你像你母亲,不是会恩将仇报的人”
他看着你,抬手缓缓伸向你胸前一缕浅金色的头发,神色恍惚,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你的头发……和你母亲的几乎一模一”
他话未说完,“砰”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份平静。
几乎同时,鲜红的颜色在你眼前骤然炸开,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你脸上,你抬手一抹,还有些许碎肉。
那只离你不到五厘米的手掌血肉模糊,掌心正如泉流般涌出汩汩鲜血,一些流进袖口,大多数都“啪嗒、啪嗒”滴在了地上。
你蓦然转头,看见季荼站在楼梯上,手里举着一把漆黑的手枪。
枪身浴在阳光下,消音器口冒着白烟,他站在阴影里,面无表情地看着An,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