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可需要请大夫进来瞧瞧?”
韩夫人见他对女儿这般上心,满意地点点头:“没什么大事,生完孩子力竭,同我说了几句话便睡过去了。
”
林淮走到季戈旁边,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韩夫人笑了笑,干脆带人离开产房。
季戈女儿出生的时候已经是三月,此时太子早已复立,虽然京城局势因此变得更加凶险难测,但如他们这些不准备掺和其中的人家而言,反倒轻松了许多。
至少不必遇到喜事都不能庆祝。
于是等到孩子洗三、满月、百日乃至于之后的周岁等特殊日子的宴会安排,全被季家与林家人抢走,林淮这个做父亲的根本插不上手。
季戈看着他怨念的样子,只觉忍俊不禁:“到底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儿,两边家长难免激动,等老二出生就好了。
”
季家基因霸道,若以后再有孕,可不一定还有生女儿的运气。
若生儿子,她父母不至于再和林淮激动地抢活儿干。
林淮听明白了季戈的言外之意,表情愈发郁闷:“若我命中注定只有一女,我却无力为其操劳,这父亲岂不是做得失职?”
想着女儿出生一年有余,与自己的相处时间却远远少于同岳父母、甚至文安侯夫妻,他突然恶从胆边生:“说起来我在翰林也待了两年多,马上就要分派职务了。
原本我还有些犹豫,不知是继续留在翰林还是到六部任职为好,如今……我们不如外放吧?”
大皇子虽然被幽禁,之前获得朝中多半大臣举荐的八皇子却格外扎眼,故而太子复立之后,与八皇子斗得如火如荼,颇有些不管不顾,非要分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这般争锋相对的情况很快从京城蔓延到了地方,以至于稍微富庶一些的地方也被霍霍得不成样子。
江南更是其中重灾区
一场科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