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
我“啊”了一声,然后半天没人说话,两个人互相看着。
“若若,我喜欢你。
”
我顿时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没有动弹。
我在幻听,不然高高在上的四殿下怎么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抬起手摸自己的额头。
好烧。
我眨了眨眼睛,“我烧的迷糊了。
”
东临瑞看我半天,笑地挺清纯的,“那我去拿药。
”这男人怎么可能有这种反应,我真的是病到错乱。
我捧起自己地脸,“我可能烧坏了,”过度高温会让人变傻。
我会不会傻了。
“我要休息,我要吃药。
”不然这么混乱下去,我会发疯。
东临瑞把我裹在被子里,我配合地露出口鼻,眼睛滴溜溜四处转,他的手就停留在被头上,“若若这两天过地好吗?”
我好像被诱惑了一样,诚实地摇头。
东临瑞笑笑,眼睛透亮的就像池子里的一弯月儿一样。
看人的时候,轻轻流转,难掩光华。
“若若想想,有没有可能喜欢上了我。
”我怔怔呆愣了。
抿了抿嘴唇。
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东临瑞体贴地不得了。
“不着急,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
我摇头,不是这个意思,东临瑞的眼睛立即黯淡下去,我急得额头出了汗,门口传来原非地声音。
东临瑞说:“进来吧。
”声音清脆有力,完全不像对待我的时候,温柔地不得了。
原非推门进来,手里捧着托盘,一股浓重的药味传过来,东临瑞转过身,我终于咳嗽一声,清了嗓子,“有。
”这辈子没有发过这么难听的声音,浓浓的鼻音,又沙哑。
东临瑞没回过头,原非看着床上的我很吃惊,真个屋子没有人再说话,我开始怀疑,我的这个肯定的回答,就像灰姑娘午夜12点魔法过时,那些美丽的童话都会变回现实。
我又咳嗽两声,东临瑞不置信地回过头,“若若,”我赶紧撇过脸。
他凑过来,当着原非地面亲了我的鬓角,温情无限,然后他又重复了一句,“若若,我喜欢你。
”
我赶紧去看被我们荼毒的第三者,原非地反应,他黑着脸并不是很高兴,想让这家伙待见我,很难。
在温柔地注视下稀里糊涂喝下了一碗汤药,一碗汤药药效发挥的很快,我开始觉得心里不再沉甸甸地难受,喘息地时候也没了憋闷的感觉。
吃过了药,舒了口,好像就该睡觉了,于是眼神飘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