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问:“你那个时候就喜欢她了吗?”
沈律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沉默了片刻,接着往下说:“你知道她父亲吗?江北山,有点钱,刚搬到北城,根基不稳,得罪了人。
”
沈律言还记着当年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记忆是模糊的,但大部分的画面都还印在他的脑海里。
“她胆子其实挺小的,那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听见她在哭。
”
“我们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我还没蒙着眼睛,其实看不见她的脸。
老实说,那时候听见她的哭声还挺烦的。
”
哭就算了。
还一直哭。
眼泪又不能解决问题。
只不过当时沈律言没有力气说这些话。
江稚记起来了,刚开始她确实被吓坏了。
一间大门紧闭的废弃厂房,只有被封死的铁窗能透进一点微光。
到处锈迹斑斑。
地上都是血。
有些早就干涸,有些还是新鲜的。
江稚喉咙发紧,“所以你那时候没看过她的脸?”
沈律言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这重要吗?”
江北山的女儿。
还有别人吗?
江稚静默。
过了很久,她挤出几个字:“不重要。
”
她好像也没有继续往下问的必要。
江稚看着电视,才觉得自己还能呼吸。
很多年以前,她没有勇气告诉沈律言真相的时候,她和他的故事就结束了。
那个时候,当她看见沈律言望着江岁宁时的神情,她就彻彻底底的成了局外人。
他爱着江岁宁的时候,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看起来好像那么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