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宴会厅的正中央,立着一座通体由黑曜石与红宝石构建而成的高台。
台上悬浮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红色宝珠。
那颗宝珠仿佛活物一般,缓缓旋转着,内部有赤焰般的光流在缓慢燃烧,映出四周墙面上的血色光辉。
它没有任何支撑,却稳稳悬于半空,每一次微微脉动,都像在回应着某种无形的召唤。
整个宴会厅中,唯一的色彩,便是那颗宝珠的红,和窗外玫瑰花海的深。
这是一座等待审判与献祭的场所。
空气微冷,林闻舟下意识绷紧了背脊。
就在这时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尖锐而压抑不住的女声,像是呻吟,又像是被撕裂的尖叫。
林闻舟猛然回头,视线落入宴会厅一侧昏暗的角落中。
那里,程曼曼浑身赤裸地瘫倒在地毯上,整个人仿佛刚被剧烈地碾压过。
她那原本精致的白裙已被粗暴地褪下,凌乱地丢在一旁,衣裙上的珍珠纽扣散落在黑色地面上,像是被践踏的花骨朵。
一个身材高大、气质凌厉的男性正压在她身上,身穿贵族男爵的礼装,酒红色的丝绒上衣敞开着,露出苍白结实的胸膛,胸口的贵族纹章在血珠滴落中闪着冰冷光泽。
他有着深棕色的头发与冰蓝色的眼睛,此刻正一边沉入程曼曼体内,一边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肩颈。
林闻舟怔了一下。
这张脸,她昨天才在纳科尔斯身边见过。
那个沉默不语、始终站在纳科尔斯右手侧的男爵。
当时他并未发言,也未被介绍身份。
可现在……他却在用最原始、最赤裸的方式,夺走程曼曼的人性与血。
血族的尖牙嵌入肌肤的瞬间,程曼曼发出一声压抑到破碎的喘息。
鲜血顺着她肩膀蜿蜒而下,染红了她胸前的皮肤,却也让她眼神变得愈发迷离。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逐渐抽搐、僵直、继而柔软、融化,血液与快感交缠,将她从人类的界限中剥离。
林闻舟站在宴会厅中央,目光死死锁定那片角落中正在发生的一切。
程曼曼正被死死压在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