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车灯很亮,梁嘉树直起身,居高临下坐在路池腿上,看他在他手中逐渐气息不稳、缓缓露出漂亮的情.欲模样,心中那股控制欲瞬间得到极致满足,简直像在颅内高./潮。
路池睁眼,就对上他兴奋到缩小的漆黑瞳孔,立刻笑起来。
他没压着自己的感觉,边喘边挑眉,显然也清楚梁嘉树的德行,笑着问他:“梁嘉树,你现在是不是很爽?”
梁嘉树被他喘得喉结滚动,低头吻下来,声音很哑:“嗯,玩路老师特别爽。
”
“神经啊你......”路池又笑,为他们现在这副不像话的模样。
但也许是今晚回忆到过去,他还想更不像话点,用情绪冲一冲回忆。
于是他按住这人的手,缓了缓,将座椅升起来一点。
路池直起身,抬着膝盖,故意撞了下梁嘉树的西裤。
梁嘉树一顿。
灯光下,路池被亲得很是凌乱,冷白如玉的皮肤露出来,双眸泛着潋滟粼粼的波光。
但他神情依旧游刃有余,彷佛天生的上位者,猩红舌尖舔了下唇角,很钓地勾引男人:“梁嘉树,一起。
”
像只熟练的狐狸精。
梁嘉树被勾得心跳加速,连同血液急速飙升,立刻抱着人不由分说地吻过来。
座椅升起,空间更加狭窄,他们如同两块毫无缝隙的玉,挤压镶嵌在一起。
距离太近,互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金属拉链呲啦。
两块玉石毫无阻隔地紧贴。
温热滚烫。
路池毫无防备嘶了声,新奇伸手,很轻地碰了下。
而后抬眸,被梁嘉树猩红的眼睛吓一跳:“......你心脏没事吧?”
跳得他都能察觉到。
梁嘉树面无表情,紧紧盯着他,半晌,低头极为用力地靠在路池莹润冷白的肩窝里,闭眼嘶哑:“好想死在你身上。
”